朱兴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鸟铳就被李克清拿去。
“当然不是,那拜托的贩子早就把你的姓名和居处另有荆襄商号的地点地都很详细的奉告我们了,我们也是提早了几天在你回家的路上埋伏。”
因为这支鸟铳的铅子和药粉事前都已经被朱兴装填好,只是还没拔出通条,以是李克清叮咛黄兴汉筹办火折子的同时,就将通条再次压实后拔出。
马匪一听李克清承诺放过他,内心不免大喜过望,暗道:“哼!公然是个傻小子,明天龚头领栽在这小子手里,真是点儿背到家了,不过,等回到寨子里,必然要让大当家的多带些人来,一报本日之仇。”
此时,阿谁不利的马匪俘虏被五花大绑的押到了李克清的跟前。
当看到李克清安然无过后,朱兴松了一口气,走过来对李克清抱拳道:“明天一早我就到荆襄商号寻你,从商号的掌柜那边得知你已经回刘湾村了,以是我就跟两位小兄弟一刻不断的赶了过来,刚巧发明你们被马匪围住,我们干脆就偷偷埋伏在了路边,趁马匪不重视杀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就算没有打中马匪,李克清也不会留上马匪的性命,这也就是为甚么不让马匪骑马的启事。
固然李克清用眼睛对着目标当真的对准过,但是这个期间的火绳枪的准头并不成靠,能在四十步【约莫50米】的间隔打中马匪,运气成分倒是占了绝大多数。
“嗯,也好!”
固然感激朱兴的俄然呈现挽救了本身的性命,不过细心一想,这朱兴无缘无端的为甚么要上门来找我?莫非是有甚么首要的事?带着疑问,李克清开口问道:“不知朱兄找小弟有甚么事这么急?还劳烦你亲身跑一趟。”
李克清想也不想,点头就承诺了马匪的要求。
“鸟铳?”
“那你知不晓得拜托你们的贩子叫甚么名字,长甚么模样?”
马匪貌似另有些不太信赖,提心吊胆的问道:“真的吗?你真的放我走?”
没想到另有人请动了帽儿山清闲寨的黄黑虎对我动手,还真是下了血本,清闲寨的黄黑虎但是谷城县出了名的巨寇,在官府那边也是挂了号的悍匪,海捕文书都不晓得发了多少,可还是清闲法外,就因为手底下有百十个惯于骑马的妙手,以是每次犯案都来如风去如电,令官兵每次都扑个空,官府也不是没有出兵进山围歼,可每次官兵要进山的时候,黄黑虎仿佛提早晓得了一样,动员部下的兄弟消逝群山当中。
“李兄,真的放他走吗?”
“多谢朱兄拯救之恩,李某感激不尽!”
谁知李克清一挥手回绝道:“朱兄,此事无妨,我自有分寸。”
李克清的这句话倒是真的发自肺腑,内心嘀咕,辛亏你小子赶了过来,要不然我可要去见阎王了。
此时,李克清才有空打量这几个俄然呈现的骑马人,却发明此中一人恰是混元教的老熟人朱兴,别的两个年青些的少年,李克清并不熟谙。
“咦?如何是你朱兄?”
“前些日子,山内里俄然来了几个贩子找上我们大当家的黄黑虎,要我们大当家的帮手脱手干一票,先给五千两定金,并承诺事成以后再给一万两银子的报酬,大当家的看在银子的份上就承诺了,然后就派了龚头领和我们几个下山。”
马匪摇点头道:“这...,小的就不清楚了。”
固然马匪内心对李克清等人充满痛恨,不过面上去不敢透暴露来,用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我本是帽儿山脚下的良民,厥后因为活不下去只好到山上的清闲寨落草为寇,在龚头领底下做个小卒,也就是被你们打死的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