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保正,你这是做甚么,本官一贯清正,使不得...使不得...。”
李克清看着叶知县正襟端坐的姿势,一脸的道貌岸然,仿佛痛心疾首的模样,也不知说甚么好。
对于知县大人调派师爷唐延敬来到南河钞关,高大男人仿佛有些不测。
合法二报酬了知府大人“考课”的事情动手筹办如何应对的时候,县衙的门房老吏此时俄然跑了出去。
的确,如果遵循煤场以往的出产运营体例,办船行这件事对于李克清来讲不过是痴人说梦,不过现在有了蜂窝煤这个利器,就另当别论了。
事关今后成败,为了能把船行的事落定,李克清主动提出把“租子”进步至五千两银子。
叶文泰轻咳一声,然后满面东风的带着笑意对李克清道:“不知李保正到县衙来所为何事啊?如果能帮的上忙,本县责无旁贷。”
“多谢大人成全,这今后逢年过节这冰敬炭敬定然送到您府上。”
在唐延敬的带领下,李克清和李正杰通畅无阻的进入了钞关,此时恰是饭点,可钞关内的人群仍然熙熙攘攘,各地客商络绎不断,两旁的商店鳞次栉比,门路两侧摆满了摊床和临时的棚铺,一片欣欣茂发的气象,不过在繁华的贩子背后却透暴露社会阴暗的一面,那就是有很多拖家带口的流民、乞丐或躺或站的在路边行乞,皆是面露菜色,面黄肌瘦的模样。
当看到领队的人是县里的师爷唐延敬以后,高大男人便热忱的抱拳施礼道:“唐师爷,不晓得甚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部属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啊!”
“刘湾村保正李克清?”
本来假串票案事发后,在官府抄了贾安的家后,富商吴有德为了保住身家性命主动提出将身家大半献给叶文泰以求活命,叶文泰看在银子的份上决定放吴有德一条活路,但是这谷城县可不是他叶文泰一人说了算,另有游击将军齐步泰也得分一杯羹,虽说齐布泰尽管掌军,无权干与处所,但是人家但是处所驻防八旗,有监督处所,向朝廷上密折的权力。
一旁公开里收了李正杰银票的师爷唐延敬也禁不住提示道:“李保正,不是我埋汰你,这刘湾煤场一年能赚多少银子你我都清楚的很,你想在南河钞关办船行怕是不大实际吧!”
哎,可惜啊!本身给煤场定下的租子一年才戋戋一千五百两,早晓得如此就应当定高些才是。
“办船行?”
“五千两?”
怪不得李克清有胆说大话敢办船行,本来他有蜂窝煤这件利器,这蜂窝煤自家比来也用上了,结果不消多说,既省时又省力,如果蜂窝煤今后在湖广提高开来,这财路定然滚滚而来呀!
“不错!恰是如此。”
叶文泰捋了捋颔下长须,态度较着和缓了很多。
南河钞关顾名思义是一座紧靠南河的关卡,自康熙年间清庭在此设钞关,向来往客商收取商税,距今已经70多年。
李克清也不含混,投桃报李的事理还是懂的。
“不错,恰是鄙人。”
李克清也不否定实话实说。
随即,像是想起了甚么,叶文泰非常不悦道:“哼!要不是为了喂饱齐布泰阿谁混蛋,堵住他那张嘴,这几万两银子本官底子不会放在心上。”
见叶文泰和唐延敬站在那边一脸懵逼不说话,李克清察言观色,心道:“定是叶文泰对之前的煤场分红和谈心有不甘,我还需给他点长处,让贰心甘甘心为我着力才行。”
叶文泰与唐延敬相互对视了一眼,也都不明就里。不过既然李克清来了,必定是有事,还是先见见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