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人,我愿捐银一万两!”
接着,嘲笑道:“依我看,还不如我们自个儿带人上门去获得了,省的费事!”
襄阳府最大的粮行老板黄三齐见势不妙也跟着喊道。
福康安等了半晌却见无人应对,扫视了一眼世人,只见世人全都低着个头,一言不发,顿时怒道:“你们方才不都自称忠于大清、忠于朝廷的义贩子、义士吗?如何,这会儿朝廷的军队有了难处,要你们捐助些粮饷就让你们难堪了?”
“襄阳黄记粮行贩子黄三齐,勾搭反贼,输粮两万石,并立下字据与贼商定今后偿还!”
福康安和舒赫德也不是傻子,这类把戏他们当然很清楚,这些士绅和富商清楚就是不想掏银子,用心敷衍。
“稍安勿躁!”
“所谓借券底子就是李贼玩的把戏,邀名之举,明为‘借’实则是‘抢’啊!”
因为身上没这么多现银,世人纷繁要求回家自取,送到虎帐总来。对此,舒赫德倒是没有反对,答应回家取银子解送到大营,他也不怕这些人跑了,眼下这些人还得靠他来脱罪,毕竟这“通贼”的罪名一旦坐实,那结局可就悲惨了。
舒赫德一说话,南阳总兵保宁等一干将佐便当即止声,停止了喧华。
“我捐五千两!”
士绅们盘算主张,舒赫德不敢把他们这些处所贤达给如何样,毕竟他们但是大清的“守法百姓”,很多人另有朝廷的功名在身,在襄阳乃至湖广都很驰名誉和名誉,冒然对他们动手的话,影响实在太大。
南阳总兵保宁见状倒是忍不住了,上前用脚踹了踹跟前的银堆,痛骂道:“他娘的,你们一个个家财万贯的,一共才捐这点而银子,打发叫花子吗?我们四万多将士今后莫非整天吃灰吗?”
接着,周遭的清兵纷繁取出兵器,将世人围住,一副即将脱手的架式。
“来呀!把襄阳府一干人等通贼的名单给我呈上来!”
“将军大人,不是小的们不肯意,是实在没不足粮啊!”
襄阳举人王德业更是吓得屎尿一齐下,黄色的尿液从裤管里逆流直下,流了一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顿时散开。
就在世人被现场的清兵鼓噪而心惊胆战之时,定南将军舒赫德终究开腔了。
......
有了陈金元这个带头的,其他的贩子和士绅也都反应过来,为了脱身纷繁从身上或者怀里取出银子和银票,并宣称情愿助饷。
“谁说不是,本年水灾,又被贼寇李克青催逼,就是大户人家也没不足粮啊!”
“我军虽军纪严明,但是也不能饿着肚子兵戈,眼下军中缺粮却饷,远水解不了近渴,唯有靠着襄阳府众位贤达为我军排忧解难,筹措粮饷。方才诸位也是慷慨解囊,但是就这点银子的确太少,底子没法满足四万多如狼似虎的官兵每日所需,还请各位贤达为我军凑得三月粮饷,以助我雄师早日剿除乱贼如何?”
说罢,杨克信“刷啦”一下拔出腰间配到,只见明晃晃的腰刀在太阳光的晖映下闪闪发光,顿时一股寒气在宴席中满盈开。
世人闻言,心下稍宽,大将军果不其然还是通情达理的,不愧是大学士出身,与那帮丘八就是不一样。
一时候,在场的众士绅和大户们纷繁叫穷,哭天喊地的,叫苦起来一个比一个惨。
“各位都是襄阳府的贤达,定然都是心向朝廷的,此次本将军率雄师南下剿贼,与民秋毫无犯,更是军法严明,不得作奸不法,不然军法处置,岂能与那李克青贼寇普通行动,混作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