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午后,林氏小屋内清幽怡然。现在的林氏小屋已与之前大不一样,因为林伯时不时就要去刑侦大队帮手查案,现在的林氏小屋已不对外停业,只接待些熟谙的老主顾。一群爱花爱草的人没事就来林氏小屋坐坐,望着一院翠绿,聊聊花草,喝喝清茶,这里倒更像一家以花草为主题的主题茶厅。
辛宜嘲笑:“你到底想说甚么?”
晨光叹了口气,扯动嘴角道:“也是……”辛宜是个甚么样的人实在不首要,首要的是她为甚么要靠近言洺,而这件事,言洺又晓得多少。
辛宜本端着茶正筹办饮,听了这话部下一顿,几近同时地抬开端来,目光凌厉。
大师都来猜猜吧,如果猜中了有礼品!!!!
辛宜嗤的声笑开:“为了言大夫,我不吝背上变态的骂名,像神经病一样地跟踪他、尾随他,搬到他家的公寓,乃至为了他到心机研讨中间去上班,这还不是喜好是甚么?”说话间,辛宜又将手上的盖碗茶放回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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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每次你和我停止心机医治时都要做几次的行动?”
林伯面露踌躇,顿了顿道:“固然辛蜜斯是个甚么样的人我不晓得,但有些话我感觉还是有需求提示晨蜜斯。”
“再则,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和言洺真的很像,一个是极度的女权主义者,一个是大男人主义的履行者,按理说,你们这两种人的三观底子就是对峙的。即便不成为仇敌,你也不成能喜好他,还喜好得这么深、这么病态……”
说完长长的一段话,一阵清风也刚好刮来,裹挟着栀子花的芳香。
听了这话,辛宜反倒安静下来。怡然得意地呷了口茶,这才面色沉寂地总结道:“很棒。小曦,你不愧为言洺的女朋友,没有给他丢脸。”言毕,辛宜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很想晓得,你是如何发明我对言洺没有倾慕之情这点的。光是凭这些肢体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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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辛宜眼底闪过一丝讶然,但转刹时就又规复常态。她端起盖碗茶拂了拂面上的茶叶,歪头看向晨光,悄悄哦了声。
从回想中垂垂回神,晨光道:“我当时就感觉你是一个独立、利落,又有点彪悍的大姐姐,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标标准准的女男人。厥后和你的打仗中,也证明了这点。你喜好替别人做决定,杀伐判定,霸气强势,你风俗了当大姐头,乃至有些方面有些过于□□,也就是我们所谓的极度女权主义者。”
“如果能够,还是离辛蜜斯尽量远些。”晨光闻言怔忪,正策画着开口,林伯已悠悠说出了答案——
“不,”晨光点头,杏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辛宜,“你大抵不记得了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景象。”
此时现在,晨光就正坐在院内,目光紧随劈面的辛宜。“我这里有几份关于心机评价的测量表,你填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