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点头,一字一句道:“我说的恭喜,不是指密室游戏,而是林伯你的妄图症。”
晨光抿了抿唇,一字一句道,“林伯你听我说,这个天下上底子就没有会说话的植物,从一开端就是林伯你在对自我停止催眠,把本身的心声转换成植物所说的话。以是植物的定见向来都和你分歧,不会有半点分歧。而刚才,我们用一样的体例对你停止了催眠,因为已经有了古逸这棵会说话的植物,你的思惟只能被迫逗留在本身脑海里,以是刚才你们设法不分歧时,你才会那么猜疑。”
晨光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录相,只见“刚复苏过来”的林伯并不像浅显玩家般察看四周的环境,而是略微猜疑地看向角落的发财树。
林伯越听越胡涂,面色紧绷道:“你们的意义是……让我玩这个密室甚么逃脱?言大夫,明天不停止心机咨询了吗?”
晨光清咳声,道:“林伯,你传闻过真人密室游戏吧?”
林伯骇怪道:“不成能!”
现在的真人密室逃脱游戏都会有呼应的背景故事,这个监狱主题的密室讲的是仆人公在去泊车场取车时被人敲晕,再醒来时就已在这间阴沉沉寂的牢房里。内里走廊被火把照得忽明忽现,有不明血迹滴在地上。牢房内部,地上铺着厚厚的稻草,而仆人公的一只脚则被拴上了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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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挑眉,“谁说我不信?我信赖!我信赖林伯你能闻声植物说话,不但你能闻声,我们也能闻声!”
唔,自家女朋友这么聪明这么乖,今晚应当如何夸奖她才好呢?
林伯说到这,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发财树那孩子心眼实诚,说翻开牢门便能够出去。它瞥见事情职员都是那么进收支出的,我想了想,保险起见还是走了阿谁小门。”
林伯仍旧有些难以置信,喃喃道:“我——”
……
“幻觉?”林伯结舌看向晨光,亟亟解释道,“不,那不是幻觉。就算发财树给错了唆使,那也不能证明我听不见植物们说话。小晨女人,看来你还是不肯信赖我。”
门外,言洺抱胸看着这统统,嘴角忍不住悄悄上扬。固然过程是略微盘曲了点,但第一个主治的案子小妮子办得还不错。
晨光学着言洺的模样敲了敲桌子,抬眸:“那最后呢?”
“嗯,”晨光点头,“简朴说来,就是把玩家关在一间密室里,玩家通过察看和摸索,操纵寻觅到的道具在有限的时候内逃脱。这里就是某家真人密室逃脱俱乐部的一个游戏点,主题是监狱。”
发财树寂静半晌,俄然道:“林伯你好呀,我是晨光的同事古逸。”
晨光在心底默念遍这四个字,只觉暖流骤时侵入四肢百骸。哎呀,谁说言大夫冷冰冰不会讨情话,这不是说得很好嘛!晨光弯眼,正策画着说些甚么,这边密室的事情职员小张就转头笑道:“我听老迈说,你们是心机大夫?是想搞甚么心机测试才来玩我们这个的吗?实在我们统统主题里就这个监狱主题最简朴,统共也就几点:找到灯线开灯、发明锤子砸墙、翻开脚链找到舆图和牢门钥匙……不过这些都不是关头,我们这个主题固然线索明朗,但过关率最低,那是因为……哦,老爷爷还挺神速,都已经翻开脚链了。”
晨光看了眼言洺,心领神会道:“就是前次林伯您见的那棵发财树。安插密室的全过程发财树都在,开牢门的钥匙在哪儿,监狱的舆图又在哪儿它都晓得。如果您真能跟它相同的话,应当很快就能分开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