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风仿佛看破了林飞然的谨慎思,眼睛微微一弯,道:“弹得特别好。”
说着,顾凯风鼓起掌,两手举到上面拍拍又伸到上面拍拍,道:“掌声此起彼伏。”
“我爸上个月事情临时调到外洋去了。”林飞然委曲巴巴地说,“我妈也在外埠。”
第二天是周六。
周六放学以后,黉舍大门便能够自在出入了,林飞然模糊记得之前周六放学时顾凯风老是和王卓他们呼朋引伴地一起出去玩,然后就周六早晨加一全部周日都不在黉舍,直到周一凌晨直接来上课。
“好。”林飞然点点头,心想那你爱好还挺遍及。
弹个琴也不诚恳,屁股痒痒了这是?顾凯风好笑,干脆又往林飞然那边坐了一点,两小我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热度透过校服裤子融会在一起,林飞然专注地看着乐谱,看神态像是底子没重视到,但是耳朵却越来越红,完整透露了他淡定不能的内心。
顾凯风唱完这句就不唱了,只拿那双通俗的黑眼睛望着林飞然,语气含混道:“你持续。”
明显是因为俄然被送来投止制黉舍,适应不了个人糊口啊。
但是我莫非还能跟着顾凯风回家吗?那也太高耸了吧……林飞然愁眉苦脸地练着琴,时不时偷瞄一眼顾凯风。
“必须是啊!”林飞然不知死活地回道。
略带哀伤的钢琴旋律缓缓响起,前奏弹完,林飞然清了清嗓子开唱:“只剩下钢琴陪我弹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