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顾凯风已经一手撑着门,一手抚着林飞然的脸,低头吻了下去,林飞然乖顺地伸开唇瓣逢迎着,水气氤氲的眼睛半开半合,嗓子眼里流泻出一两声微小的轻哼,顾凯风受不了这声音,抬手扯松了他的领带,解开两颗衬衫扣子,在林飞然标致的锁骨上种了几颗草莓。
是那位只剩了半个头的校长老先生。
林飞然还记得那次回祖屋看爷爷时爷爷说的话――让本身真的强大起来才是正路,阿谁阳气重的人又不成能护你一辈子。
据数学科代表的可靠线报,上面两节自习课数学教员要来突击测试,并且是会判分排名的那种。
“废话,当然都雅。”林飞然小尾巴一翘,傲然道,“也不看看是谁男朋友。”
林飞然咬牙:“我就晓得!”
说完,林飞然就被本身肉麻得一颤抖!
林飞然仿佛看到一只大狼狗慢悠悠地摇了摇尾巴。
林飞然稍稍抬开端,那双黑亮的眼睛与顾凯风对视了半晌。
“你哪只眼睛瞥见我害臊?”林飞然面红耳赤地把本身的椅子挪到过道,椅子腿儿和空中摩擦收回吱的一声,非常锋利,胜利吸引了全班同窗的视野……
顾凯风悄悄笑了一声,顿时听话地把手抽出来,坦白道:“我实在就是想摸你。”
后半夜林飞然困得不可, 但每次堕入半梦半醒的昏黄时他都会被“明天开端顾凯风就是我男朋友了”这个认识刺激得复苏过来。他晓得顾凯风也没如何睡好, 但今夙起来他们两个都是神采奕奕的,一个对视仿佛就相互充满电了似的。
“我都听不懂你说甚么。”林飞然翻开下节课能够要讲的习题集,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脑袋里却满是将来顾凯风和本身那啥的场景。
翌日凌晨。
但是,他先等来的并不是顾凯风,而是另一名老熟“人”。
这天是周六,下午第二节课下课,林飞然把肯定干系后每天都被撩得死去活来的顾凯风领出课堂,带他走到一楼的体育用品堆栈前,左看右看肯定没人重视,便把门推开一条小缝,拉着顾凯风缓慢钻出来然后用后背抵住门。
――林飞然脑海中的傲娇小人儿和软萌小人儿厮杀得不成开交!
“给你按按。”顾凯风话音刚落,林飞然便感遭到一只暖和的手掌覆在本身后颈上,又在衬衫领口的隔绝下艰巨地向内里钻了一小段,停在肩膀与颈部交界的处所揉摁了半晌,林飞然被这一下突袭搞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吃紧地一缩脖子想摆脱那只手,顾凯风却用一本端庄的淡定声音道,“这是中俞穴,减缓颓废的。”
……现在想想看,爷爷这句话的确就是个庞大的flag!
而半晌前还霸气实足的林飞然就像大招放完了一样怂了归去,捂着耳朵咻地跳开三步远,害臊成了一朵小蘑菇。顾凯风一靠近他他就躲,他越躲顾凯风就越忍不住要逗他,最后生长到一个跑一个追,顾凯风个高腿短跑得比林飞然快一点,但却用心让着他假装追不上,早自习预备铃响起前两人你追我赶嘻嘻哈哈地冲进课堂……视觉结果gay得连路人都忍不住几次侧目!
不过这个动机很快就被林飞然本身颠覆了,因为老先生脸上的神采完整不像是方才放下了执念的模样,他一副怒发冲冠,目眦尽裂的模样,那张本来应当非常儒雅的面孔因气愤而扭曲变形,他走着走着,俄然疾步朝校门的方向跑去,跑到一处离林飞然很近的处所后老先生猛地站定并平空做出了一个从或人手中抢过甚么又护在身后的行动,做完这个行动老先生奋力伸开双臂,昂然目视火线,仿佛他正拦在甚么首要的东西进步行着庇护,他薄弱的胸膛狠恶地起伏着,流利又气愤地吐出了一串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