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得要命,但他有点儿舍不得让小王子一样文雅洁净的林飞然干这个。
林飞然的睡裤被褪下来扔在地板上,寝衣扣子尽数解了开,从锁骨到小腹错落装点着星星点点的吻痕,被那牛奶一样白净洁净的皮肤烘托着,愈显红艳。
顾凯风用一种很难描述的眼神看着林飞然,缓缓道:“我上周新买的游戏机邮到了,还想明天早晨和你一起玩呢。”
顾凯风火上浇油地又加了一句:“就是太浓了,齁得慌,多久没处理过了?”
本身DIY经历也未几的林飞然摸索着行动起来,他感受本身的手掌都快被烫化了,脑筋也被通报畴昔的热量炙烤得不复苏了,他们两人相对而坐,相互贴得极近,呼吸融会间,顾凯风把林飞然揽进怀里紧紧抱住了。因为有人在“帮手”,以是顾凯风胜利地束缚了双手,这双手可一点儿也没闲着,把林飞然重新到脚揉捏搓弄了个遍,被烫化了的林小粘糕乖乖地瘫在顾凯风怀里,一点儿也没有挣扎和不共同。
“我洗个脸去……”林飞然用面巾纸擦了擦方才不谨慎溅到脸颊上的迷之液体,穿好裤子下地。
林飞然严峻得大脑一片空缺,乃至都没听出来这句话只是在调情,还结结巴巴地当真解释道:“因、因为刚洗完澡……”
寝室里氛围正旖旎着, 俄然一阵吧嗒吧嗒的跑步声和铃铛响传来, 夏夏脖子上美滋滋地挂着嫂子新买的小铃铛,点头晃脑地跑出去试图蹿上床。
夏夏扒在床沿上, 冲寝衣被解开一半的林飞然哼哼唧唧地撒娇,刚撒到一半,就被顾凯风单手拎了起来。
“干甚么?”顾凯风眉毛一挑,看着小奶猫一样趴伏在床上的林飞然。
还惦记玩!你祖爷爷们的脸八成都气绿了!还不抓紧表示一下!林飞然一脸正气道:“先写功课,写完再玩。”
林飞然声音悄悄软软地叫道:“老公。”
顾凯风被林飞然那副一本端庄的小模样逗乐了,无法地摇了点头道:“行行行,听你的,谁让我妻管严呢。”
林飞然用手虚掩着脸,小声道:“就……干你刚才调的事呗……”
他竟然咽下去了竟然咽下去了!
林飞然咬住本身微微颤栗的嘴唇,瞳人不安地颤抖着,但他不但没顺从,反而还相称主动地俯下身,神采壮烈得就像要慷慨就义!
如许的气象太令民气动了,顾凯风胸腔一阵滚热,更加卖力了。
顾凯风把鼻尖抵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上深吸了一口气,那一小块皮肤突然凉下去的感受让林飞然头皮一紧,刹时就慌了神,而顾凯风这个祸首祸首还津津有味地评价道:“好闻,宝贝儿满身高低哪都是香的。”
“轻易顶得你难受,今后再说。”顾凯风不动声色地夸耀了一下尺寸,随即握着林飞然的手腕指导他道,“先用手就行了,当作你本身的,平时如何弄就如何弄。”
阴阳眼固然没开, 但林飞然仍感受面前的氛围中仿佛正悬浮着一张张痛心疾首的鬼脸……
顾凯风得寸进尺道:“叫老公,好听一点。”
“啊。”林飞然悄悄叫了一声,崩溃地抄起一个枕头糊在本身脸上,感受底子没脸面对顾凯风了。
是与半晌前一样的感受,只不过被办事的工具从手指变成了另一个器官,林飞然低声哼着,既舒畅,又舒畅得想告饶,快.感像是某种具有腐蚀性的药剂,从某一点满盈至满身,将他的骨头都浸泡得酥软了,这是之前本身处理的时候向来没有过的激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