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政霆讽刺的笑了,手指打着圈揉捻她柔滑的花蕾,在安小暖的娇喘声中长指快速的刺入她曲径通幽处。
她的内衣也完整的报废,被扔在衣服的碎片中。
“小暖,你是不是有身了?”
但她立即否定了本身的猜想,她一向在吃避孕药,应当不会有身。
白若兰的声音传来:“政霆,明天小暖请个假,就不去公司了。”
他就像吃人的猛兽普通让人惊骇。
安小暖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本身身上的衣服变成碎片,却连动也不敢动,
氛围里已经满盈着浓烈的情欲味道,他昂扬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不竭的在她的大腿上磨蹭,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如何,现在晓得悔怨了,可惜,晚了!”
齐政霆冷哼:“你肚子里是谁的孩子?”
白嫩的胸脯特别的刺眼,齐政霆忍住了,没有探手上去。
明智仍能节制欲望,他起码还晓得本身该干甚么,不该干甚么。
“晓得了!”齐政霆没有开门的筹算,却还是拉了薄被盖在安小暖的身上。
她敏感的花径不竭的收缩,把他的手指紧紧的裹在此中。
“展开眼睛,看看你本身!”齐政霆的唇凑到安小暖的耳边,残暴的号令道。
冰冷的笑在齐政霆的唇边绽放,一向伸展到了眉梢,却并未深达眼底。
他决计忽视那肉痛的感受,持续扮演他恶魔的角色。
她的声音低如蚊蚋,带着怯意,轻飘飘的传入齐政霆的耳朵。
齐政霆蓦地站起来,到院子里抽烟去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黎央的?”
他为甚么要如许对待她,为甚么啊?
“啊,你……你干甚么……”安小暖惶恐的瞪大眼睛,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推。
齐政霆的行动让安小暖心慌。
那把明晃晃的瑞士军刀锋利非常,只消悄悄的划过她身上的衣服,健壮的布料便裂开了口。
门外响起了拍门声。
“展开眼!”
明显说好不会违背她的志愿碰她,他现在又在做甚么?
她的衬衫和吊带背心一片一片的被齐政霆扔在地上,直到最后一片,她的上半身就只剩下薄弱的内衣包裹饱满的娇躯,胀鼓鼓的酥胸呼之欲出。
斜躺在安小暖的身边,齐政霆的手又开端肆无顾忌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不然……她也不晓得该如何办。
听到母亲的脚步声下楼,齐政霆立即把安小暖身上的薄被拉开,坏笑着说:“我妈刚才就在内里,你如何不求救?是不是怕她看到你这个模样,会吓坏她白叟家?”
贱人!
不要,不要,求你!
齐政霆邪邪的一笑,苗条的手指快速的滑入她的双腿间,那边是一片潮湿敷裕的地盘。
“唔唔……”
她手握着门把,筹办随时逃命。
齐政霆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对于安小暖这类放荡的女人,早就应当用如许的体例,她上面那张嘴可比她上面那张嘴诚笃很多。
胯间昂扬的兼顾蠢蠢欲动,被他艰巨的压抑着。
白若兰笑着摆手:“没有,没有!”
跳下床,看着本身的佳构,齐政霆对劲的笑了。
他挑了挑眉,拿起瑞士军刀,半跪在床边,把军刀在安小暖的面前一晃,然后落在了她的胸口衬衫的扣子上,只要悄悄的一挑,她的衣服就……
“咚咚咚……”
他苗条光亮的手划过她的脸颊,晶莹的泪珠沾在了他的手指上,一甩,便消逝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