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性,两人之间甚么也没有。
在他的身下,她软得就像一滩水。
B超成果显现,胚胎已经脱落,需求做清宫手术,清楚胚胎残存。
但是如何擦也擦不洁净,血还在往外流。
“你的眼泪可真是不值钱!”
齐政霆盯着安小暖没有赤色的嘴唇,刚才那声“不”是他的错觉吗,为何听起来如此的苦楚。
她是一个坏妈妈,被欲望摆布,忘了本身该有的职责,她不配做孩子的妈妈。
“奉告你又能如何样,莫非你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我没有资格给炜霆生孩子,更没有资格给你生孩子,我那么脏,会玷辱了你的血脉……我只是想一小我把他/她生下来……我的孩子……”
安小暖的小手用力的推齐政霆,委曲的号令从她的口中迸出:“我恨你,齐政霆,如果你再碰我,我必然会恨你一辈子,你这个混蛋,地痞,禽兽……你要下天国!”
他是她痛苦的源泉。
来也仓促,去也仓促,她还没有看过它一眼,不晓得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这几个小时里,安小暖无数次的假想,如果她奋力抵挡,没有让齐政霆得逞,孩子必定还在,还在她肚子里静悄悄的长大,从一颗受精卵长成一个白白胖胖的宝贝,会哭会笑会闹,大一些还会叫妈妈,再大一些就能满地跑……
“就算你恨我一辈子,就算我要下天国,我也不能放开你。”
低低的回绝从她的口中溢出,可齐政霆底子不睬会。
进门看到齐政霆,安小暖的毫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血?
安小暖越说越难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也没管,就让伤口痛,越痛越好。
血的味道越来越浓,心口划过一阵钝痛,安小暖并不吃力的推开齐政霆,展开眼睛,看到他的唇角另有素净的血丝。
安小暖绝望的大喊,她怕本身会沉湎在他的热忱中,齐政霆是妖怪,是毒药,是她痛苦的本源。
齐政霆叹了一口气,踢掉鞋子上床,将安小暖抱在怀中。
而她,只是他宣泄兽欲的东西。
“对,你的孩子,连本身的孩子都杀,你不是人,齐政霆,你是禽兽!”
“走开,不要碰我,我这类贱人,别脏了你的手。”
“不要,齐政霆,不要伤到我的孩子……求求你……轻点儿……”
安小暖撑着床坐直了身子,翻身又躺回到床上。
安小暖死死的咬着嘴唇,她不肯臣服在身材的本能当中,固然心还在做着最无谓的抵当,可身材已经沉湎。
“去病院,做人流!”
齐政霆也发明了两人身材连络处的非常,低头一看,猩红一片。
她绝望的泪水就像泉水,流个不断。
他的行动刹时停了下来。
齐政霆一跃而起,敏捷拿纸巾给安小暖擦拭。
过往的统统归零,重新再来。
腹部的痛并没有减退,折磨得她底子没有食欲,只想躺着,驰念她已经分开的孩子。
狂热的吻铺天盖地,从她的唇一向伸展到她乌黑的颈项,深深浅浅,带给她酥麻的感受。
……
生硬的接受齐政霆落下的吻,吻在眼睛眉毛和脸颊上,把炽热的温度通报给她。
他第一次向人报歉,难以言语的肉痛撕扯着他。
“你这类贱女人,不就是喜好被强吗?”
“我不想吃,没胃口。”
“呵,贱人就是矫情!”
她将近被他折磨得疯了。
齐政霆走到病床边,安小暖悄悄的躺着,惨白的脸苦楚得让民气碎。
跟着亲吻的加深,齐政霆嘴边的胡渣刺到了她私密的肌肤,又痛又痒的感受让安小暖几欲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