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我没有去住大旅店,而是找了一家邻近汽车站的小旅店,看起来挺洁净,也挺安然的。
“别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他的话淡淡的,可满满的伤情,“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照实答复我?”
“你有没有想过,今后你要如何办?要去哪儿?”关浩哲想的老是比我长远。
然后,怠倦不堪,伤痕累累。
“你去忙吧,不消管我。”我说。
或许……
因为,我太累了。
过了好久,我翻过身,看到关浩哲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看模样,他睡的很熟。
或许,我对他另有些残情。
我诚心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曾经为爱丢失过,为爱自觉过,而现在也为爱痴狂过,他固然口口声声说爱的人是我,可他一向苦苦伤害的人也是我。
他说,他自始至终都爱我,向来没变过。
俄然,他的手机响了,可他竟然毫不避讳的在我的面前接了电话,“有甚么事你措置吧,我这边走不开!”然后顿了一下,仿佛电话那端有甚么首要的事,他不耐烦的说,“统统的打算都停息,我现在没时候!”然后挂断电话。
他们两个在我的脑海里轮番的呈现,搅得我心神不宁。
“君诺?”关浩哲看我对他的话并没有做出答复,摸干脆的喊我。
关浩哲知心的帮我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你现在身子弱,别着凉,睡一会儿吧。”
呵。
我付了一个礼拜的房租,每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扒着心底的那些伤痛。
那些痛苦的回想和伤害,我底子不肯意再重蹈复辙!那些伤害过我的男人,底子就不值得我第二次去爱!
想了好久,或许,我真的该分开,就像十年前一样。
固然和他聊了很多,可我的表情仍然没法从丧子之痛中有所减缓,另有阿谁把我抛之脑后的男人。进了病院这么久了,孩子也没了,可他的爸爸,阿谁让我有身的男人,连面儿都没露过。
我也不晓得。
一贯孤傲的关总,竟然也会活的这么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