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上的痛,再痛也比不过张慕晴对他的伤害。
得不到回应,宁天翊弥补说:“实在也没甚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从浴室里出来,张慕晴谨慎帮宁天翊脱去身上的衣服,就连贴身衣服也不放过。当了几年伉俪,他的身材她熟谙得很,也没有甚么好矫情的。
“宁天翊!”张慕晴拉不动,赶紧拍了拍他的脸颊说:“湿衣服捂着,不好。”
“是不是我病死了,你才放心?”宁天翊涨得脸颊更红了,冒死咳嗽。
得不到回应,宁天翊俄然翻身盯着张慕晴,吼怒道:“张慕晴,你想把我渴死在这里?”
“慕晴……”宁天翊吃力撑起家体,板滞地看了张慕晴好久,才叮咛说:“谨慎点。”
张慕晴咬牙想要樊篱宁天翊的说话,明显说要各走各路,他病了与她没有一点干系。
面条凉了,张慕晴味如嚼蜡,忍不住往床上的男人看畴昔。影象中,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宁天翊抱病,脸颊通红,呼吸声也不太顺畅。
俄然的一声呼啸,吓得张慕晴差点把便利面打翻。伉俪一场,毕竟不忍心不管宁天翊,只好硬着头皮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
“我问问前台,有没温度计和退烧药。”张慕晴突破沉默,刚想要起家却被宁天翊一把扯住胳膊。
“喝吧,然后好好洗个澡。”张慕晴把杯子递给宁天翊,他却没有伸手去接。
还好便当店有退烧药,张慕晴付钱买了药和面包,才急仓促赶回旅店。
张慕晴无法地笑了笑,本来男人抱病的时候,也会老练得像个小孩子。她没有回绝,坐归去拿起座机拨通了前台的外线。
宁天翊轻哼了一声,可贵没有持续辩驳。他的身材再好,也抵不过穿戴一身湿衣服,在凉亭上吹了好几个小时的冷风。
“快把湿衣服脱了,然后洗个热水澡。”张慕晴伸手去扯宁天翊的胳膊,但是他却一动不动,乃至没展开眼看她一眼。
“四十度,太高了。”张慕晴看了宁天翊一眼,无法地说:“我去餐厅问问,能不能帮手熬一碗姜汤。”
宁天翊但是越说越有事理了,但是他的确病了,张慕晴节制住没跟他负气。“你躺着,我帮你拿热毛巾擦擦身材。”
他皱着眉头,冷声道:“打个电话去问就行,我病得这么重,你忍心把我丢在这里?”
帮宁天翊翻过身,张慕晴持续擦拭,却发明后腰上的疤痕足有十公分长。即便愈合了,仍旧清楚可见。
“这些疤痕,是不是那次的车祸留下来的?当时应当很痛吧。”张慕晴帮宁天翊擦了擦头发,然后把浴巾围上,自言自语道:“等会儿帮你把衣服送去干洗,应当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