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沈聿白睡着后，周沐笙换了身衣服出门。
他的话语里透着不耐烦，对她的讽刺，以及……埋没在深处的疼痛。
她的行动随之一顿，眼眸中掠过了哀痛的神采。
从她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起，氛围活动的速率就变慢了，她走近的法度像是牵涉着周边的氛围般，不竭拉扯着。
下中午分，沈聿白带着周沐笙一起驱车前去。
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周沐笙自责又肉痛，而她能做的就是沉默等待。
沈聿白的问话，让周沐笙放下水杯的手一顿，“叨教总裁问的是昨晚的女星，还是……”
周沐笙正筹办下车和沈聿白一起时，就闻声他说：“你不配去看她。”
车子驶向郊区，在泊车场停下。
外界的人并不晓得他们的干系，自从被人撞见过一次她衣衫不整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后，全部公司便传着流言流言。
周沐笙见到他这模样，赶紧下车想去扶住他，可他却冲她低吼：“别这么叫我！”
好久后，沈聿白从坟场下来，踉跄着脚步朝泊车场走来。
他将花束摆在它前面的空位上，轻抚过墓碑上那几个烫金的大字――顾湘云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