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嶷话音一落,饶是自夸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的云采夜也跟着老友一齐呆住了。
“采夜!你没事吧?”看到那团红雾分开了,酒嶷才敢从树后跑出来,“此人究竟是谁啊?竟然让你使了斩仙诀?”
只见栖元带着师兄弟们越走越上,而那群人身上的黑雾也越来越浓。
“哼。”那一行人中修为最高,黑雾之气也是最严峻的男人嘲笑一声,“宫烁师妹,你可不要被栖元师弟骗了,这还没走到山顶呢,统统都还是未知数。”
酒嶷躲在树后,他是酒仙,虽说也能使剑伏魔,但这栖元但是能和云采夜对打的人啊!仙界能打得过云采夜的人一只手便能数尽,就他这点法力,上去就是送命的节拍啊。
一股红雾从栖元身材里跑出,不待云采夜使出下一招,便消逝不见。
“他不是人,是魔,这尸身不过是他找的一具皮郛罢了。”
“你如何还不脱手?”酒嶷看够了热烈,转头问身边的云采夜,“这可不像你啊。”
酒嶷一听却差点笑出声。
破云峰确切是一座仙山,但山顶却不是仙界,而是他的云剑门――仙界的三大入口之一。如果明天不是他和酒嶷下山来,还不晓得这邪魔是不是真的要走到云剑门去和他一决高低。
那女子一开口,其他弟子便纷繁出言拥戴。
“如何了?”云采夜转头,却见酒嶷跳进坑里,不晓得在干些甚么。
云采夜还是皱眉:“此人有些不对劲。”
“采夜。”酒嶷从坑里抬开端来,呆呆地望着云采夜,“这石沟里有个蛋。”
箫行一这才暴露一个轻视的笑容:“算你识相。”
他还不想死,以是就不去凑热烈了。
他的渡生剑固然杀魔、斩鬼、除妖,但杀得都是作歹多端,有杀孽在身的邪魔歪道。刚才那一招斩仙剑能力非同小可,连铺登仙路所用的仙盘石都能劈裂,恐怕这蛋中的生命还未出世,就已经流满一地了吧……
“哎唷我的个娘啊,这血煞之气臭得我都快闻不到酒香了。”酒嶷点头啧啧感慨,蓝缎折扇摇得更快了,“要我说跟在他身侧的那几人才是真惨,看上去虽不是甚么好人,但也没做过甚么好事,年纪悄悄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