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远远看向大殿的方向,但愿银铄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银铄微微张着樱桃般的红唇,微微喘气,她抬手抓住白宜修的袖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我还在受罚。”
“师父。”银铄缓缓展开眼,将本身的胳膊抽返来。她那张惨白的小脸和干裂的嘴唇看起来实在让人不幸,“咳咳……”
“我是炼丹门的门主,你当我是傻子吗?”白宜修语气严厉,字字珠玑,“连乌瞳都看得出来的把戏,你觉得我看不出?我警告你,乐游不是你能招惹的人,她在炼丹门这段时候,你还是躲着她的好。若你真的把她惹急了,我不必然护的住你。”
乐游在将这里最后一张水晶白玉床的灵气吸干,将它变成粉末以后,与无双正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
直到瞥见乐游将本身房间内的水晶白玉床吃干抹净,她才认识到产生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