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当中,垂垂阴沉……
南宫剑也未诘问下去,只是见他身子缓缓向后躺下,道:“你们下去吧,老夫有些累了。”
南宫羚哪敢有涓滴抱怨,急道:“鄙人服从。”言罢,他却又再开口问道:“师兄,鄙人有一事不明;方才雪提起他出身一事,看来是对其已有了思疑,如果如此?怎可放他外出呢?”
南宫剑悄悄咳嗽了两声,悠哉道:“他既然有了思疑,老夫天然要让他出外调查个清楚;现在我大事已成,毫不会为了一个魔教孽种而有涓滴差池。”他语气俄然变得阴沉:“恐怕,就算让他晓得了,也不见得他会与鬼烈联手。”
“你可晓得,十年前的鬼玉箫?”
二人一左一右,坐于桌子的两端;只是雪的脸上,却又带着一丝警戒。
雪嘲笑一声,并未因鬼烈的夸奖而感高傲:“我只是想要晓得我得出身,你可不要觉得我们有何纠葛?”
“天然是这铸剑一事。”
“哦?”南宫剑仿佛起了兴趣,道:“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