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刚才到底对那块大石做了甚么?”我俄然瞪大了眼,惊问道。
“没做甚么,那它为何看起来很活力的模样?”我指着那块大石,道。
我晕乎着,而铁胆和那只粽子还在叽里咕噜地说着,那说话比火星语还难懂,跟当初铁胆跟女鬼虞小巧说话有点类似,呃,莫非铁胆还懂僵尸语?
“你先忙着,这里停风凉的,我歇会儿……”那粽子虽短长,但行动不矫捷,毛疯子矫捷得跟个猴子似的,上跳下窜,一点伤害性都没有。
“你才和它们为伍……”毛疯子反呛了我一句,俄然感喟道:“毛家已经不是之前的毛家,早已式微了,现在就剩下我这根独苗了……”
“别他娘的造作了,开裆裤谁没穿过,你不过又再重温一次童年罢了……”我笑骂起来,道:“喏,这缝伤口用的针线另有一截,拿去拼集着用。”
我们三人几近同时缩了下脖子,分离跳开,而那粽子身材极夸大地一扭曲,反向朝毛疯子扑去。毛疯子一惊,鬼哭狼嚎地遁藏,嘴里不竭地骂着。
“嘶,是大粽子!”
只见那块方刚正正的梯形大石的侧面四周裂了一圈,暴露了一条缝,变成了高低两部分,刚才毛疯子趴在上面流下的血,正诡异地凝成一条血线,通过裂出来的石缝,流到内里去。
“这是冥……”
“呃……”
我感到有点含混,这都哪跟哪呢?
毛疯子话还未说完,那大石裂出来的上部分,俄然全部儿炸飞了出去,暴露一个幽黑的方形凹槽,我们骇得今后急退。而这个时候,凹槽内里直直地弹起了一个‘人’,那‘人’身披铜质锁甲,头戴怒冠,双手伸直,从凹槽里像弹簧一样弹了出来。
毛疯子在逃,粽子死咬不放,独追着他。
“咦,疯子,现在但是在玩命,你他娘的咋来大阿姨了?”我俄然瞥见毛疯子屁股上面红了一大块,跟阿姨那样夺目,忍不住笑了起来,大抵是这货蹦哒得太短长,把伤口又崩裂了。
毛疯子听得打了个踉跄,左脚才右脚,差点跌倒,而也恰是这一滞,粽子的双手擦着毛疯子的头皮划过,差点就把他头颅削成两半,毛疯子吓得大汗淋漓,翻滚着躲开。
毛疯子生硬地哽了下,气儿没顺上一口,一张脸憋得通红,从速爬了起来,拉上裤子,而现在毛疯子却发明一个比哭还难受的究竟,刚才铁胆扒掉他的裤子时,为了制止碰到弩箭,直接用狗腿子把他的裤子全部儿割开,变成开裆裤,现在毛疯子套回裤子,才感到胯下凉嗖嗖的,‘春光’外泄,挡也挡不住。
“啊?”
我们猛抽寒气,而那大粽子已然向我们弹跳过来,双手生风,长长的绿指甲便是朝我们脖子划来。
“操,它不是……”
经我这么一提示,毛疯子一愣以后,觉悟过来,忙抓起怀里的黑驴蹄子,瞧空儿就往粽子嘴里塞,哪知那粽子反而一口咬住了黑驴蹄子,一阵咀嚼起来。
“还无能啥,拉‘家常’呗!它们是同类人……”毛疯子还在生闷气,随口道。
“疯子……”
“他娘的,你还在说风凉话呀,快上,我要顶不住了……”毛疯子摸摸本身的脖子,发觉头颅还在,急声骂了起来。
“你……”
“石头又不是……啊!”毛疯子顺着看向那大石,话语戛但是止,骇得跳了起来。
“疯子,你们毛家自古就一向与这类生物为伍,你该听得懂他们在说甚么呀?”我俄然想起毛家的来源,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