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晓晴大抵是经历了刚才的涅槃,心智成熟起来,何况她是那唐老首长的孙女,身上暗藏着甲士的血性,且自幼就爱舞刀弄枪,一旦降服了心中的惊骇,那就变得跟个超等女兵士一样,嫌手枪不过瘾,抓起车头上摆放的步枪,就疯扫起来。
“臭飞扬,你说甚么?再给我说一遍……”欧阳晓晴倒听进了前半句,把我说的后半句丢了,整小我都肝火腾腾起来。
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让我感觉她已有劳拉的几分风采。
我弹身而起,恰好又见一道黑影扑到面前,没半点踌躇,挥刺就把这道黑影刺落在地。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我们把漏出去的沙狼断根得差未几时,又是几声令人傲骨悚然的嗥叫,那些沙狼好像吃了镇静剂,刹时狂叫不已,待他们低下头是,双眼已变得血红,在火光的映托下,显得妖艳非常。
呃,他娘的,这女人真是宁要面庞不要命,这下如何就回过神来了啊?
“杀,杀到它怕为止!”我狠狠地应道,手中的枪更是喷出狠恶的火舌,弹夹打完一个又一个。
“铁胆,返来!”干掉那五头沙狼后,我见铁胆疯了一样,到处追杀着已攻出去的沙狼,便叫了起来。
有了欧阳晓晴的插手,火力比开端时还要生猛,我们垂垂地把缺口填上,罢了漏出去的沙狼,则由铁胆一人补杀,一时之间,倒把危急减轻了几分。
不知怎地,现在我内心的肝火腾地升了起来,莫名地对她吼道:“他娘的,你这个臭女人,要死就本身去死,别拉着我们垫背……”
“晓晴,上车!”我心头一震,预感到不妙,翻开车门,就让欧阳晓晴钻了出来,越野车皮粗肉厚,等候它能挡住沙狼猖獗的进犯,处理我的后顾之忧。
我心头猛地一惊,顺势前扑,把欧阳晓晴再度扑倒,而几近同一时候,我感到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忍不住骂了声娘,抽出腿部的三棱军刺,毫不踌躇地反手一刺,刺向身后,只听‘噗’一声,一股炽热的鲜血喷到我后颈上。
此际,因为我的‘离岗’而被扯开的口儿,已越来越多的沙狼涌了出去,我不得不紧缩防备圈,以两辆越野车为依托,把铁叫了返来,一起朝疯子那边且战且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