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别闹了,快想想体例呀!”萌妹子见我俩似要掐起来,赶快禁止隧道。
萌妹子见我又满嘴跑火车,真活力了,把头别到一边,连正眼都不再瞧我一眼。我难堪地笑了笑,翘着屁股,再度厚颜地来到老学究身边。
他娘的,变得道高僧呢,还打禅语?我忍不住就要给教官上手腕,非得从他嘴里撬点东西出来不成,而就在此时,老学究开腔了,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东西是不能用科学和常理解释的……次元空间,传闻是上古大能用神力斥地出来的一个独立空间……”
这都甚么逻辑嘛,沐浴在社会主义光辉下,还整入迷鬼之说来?莫不是如世人所说,考古考古,考着考着就变得神经病起来,科学思惟渐占有着上风?
呃,气候兵器、克隆技术,仿佛现在的人类也把握了这类尖端兵器,不过还没达到传说中那变态的程度罢了,哪天达到了,要改革一个星球,还真是轻而易举之事。
“别那么大惊小怪,阿谁钟少将也是利用了这类易容术,才骗过大师的……”教官见我嘴巴张得老迈,足能塞下个山东大馒头的模样,有些不觉得然隧道。
教官笑了笑,似是晓得我心底在想甚么,便从后脑勺枕宫穴抽出两根三寸余长的银针,然后又在眉额、鼻骨、耳垂劣等一顿按捺。只听一阵阵’咔咔’的骨骼移位声后,教官奇异地规复了本来的面孔。
教官耸耸肩,强忍着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有如此犯贱的癖好……”
老学究的解释不咋滴,腾跃得太快,我是听得崩溃,感遭到如何越扯越远了?而教官仿佛听得津津有味,一点也不显奇特,实在让我惊奇不已。
他娘的,脑袋里又糊了,乱得像锅粥。
“算你狠!”我搁了句,揉着发肿的脸,来得萌妹子跟前,安抚着她说,妹子,你也不消急,有我呢,就算出不去,咱俩就在这里做对同命鸳鸯也不错,何况我另有绝招没使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