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皇想了想,不过几样宝贝便能换回一个安康强大的皇子,这笔买卖非常划算,便让傅渊若固然开口。
牧皇见傅渊若举止恭敬,固然出身大凌,却对他态度谦恭有礼的无懈可击,如此的完美,倒真的让他刮目相看。
“但是这齐王,如果有功,就是倾尽天阴国之力来救治也不为过。但是您别忘了,齐王临阵脱逃让天阴国接受奇耻大辱,他残害过的官方女子的状子,可都还在国事监压着。”
牧羽墨终究找到机遇插嘴:“三弟,李将军对你的回护之意昭然若揭,本宫只是不想把话说的过分直白,但若你执迷不悟,为兄也只能公事公办,你与李将军,怕是不晓得甚么时候就沆瀣一气了吧?”
话虽说的好听,但是淳于皇后在心中倒是咬牙切齿的谩骂着牧长歌为小贱种,真不愧是贱人生出来的东西,也同她普通恶毒至极,竟将她儿子逼迫至此。
只是本日,这位储君如何瞧着一副面色惨白病恹恹的模样?难怪牧皇会偏疼喜好没废之前的牧长歌,两人一比,都不晓得是谁被下了蛊毒了。
“齐王妃说的此人是谁?”牧皇迷惑不解。
她公然如传闻般所言,美艳不成方物,恰好那种美还不带任何邪魅轻浮,只要一种清丽脱俗,仿佛世外仙子,但是她又比那轻荏弱弱的仙子多了几分贵不成言的感受。
“父皇,请您明察,疆场之上,只要儿臣同李将军最体味内幕,何况儿臣的为人,您莫非不清楚吗?”
言罢,便叮咛内侍总管去国库中寻了那几样宝贝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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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共需三样宝贝,一是天青神木,二是生命琼实,三是血缨石髓。”
“长歌吾儿向朕说了,他玄魄尽毁乃是中了蛊毒,而王妃你恰好能够解此蛊毒,是与不是?”
见牧皇为了医治牧长歌竟然能下如许大的血本,淳于皇后和牧羽墨那里能肯!特别是淳于皇后,更是着仓猝慌的禁止道:“陛下,您爱子心切,臣妾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