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孩子,我吓到你了。”
“清若她是个女儿家,你毁了她的名节,她该如何还在这世上活下去?”
那蕊心中间竟是镂空的,内里塞了满满一肚子的粉末。
牧羽墨又跑出来冲锋陷阵,牧长歌感觉他非常聒噪,有些不耐烦的清了清本身的耳朵。
“哈哈哈,偷鸡不成蚀把米,淳于氏怕是要绝后咯!”
淳于皇后将淳于清若护在怀中,一脸痛心疾首的控告着牧长歌,叫他仍然满脸不屑,脸上立即做出悲忿欲绝的模样。
她瞪大了眼,双目含着不敢置信的泪珠。
“皇后娘娘驾到!”
……
“您是谁?是谁把您关在此处,又是谁这般残暴的折磨您?”
“我是莫若云离,长歌的亲生母亲,他大抵也向你提及过我吧?”
淳于清若衣衫不整的从房中冲出来,梨花带雨的指着牧长歌控告:“齐王殿下竟然企图介入妾身!妾身明净已毁,诸位请帮我回禀皇后姑母,就说清若为了家属名声,这就以死明志!”
“殿下,您为何要对妾身如此?”
“他是不是,恨极了我?”
说完,他将手中香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撒向牧羽墨,牧羽墨几近都来不及反应,只能呆呆的看着那香粉铺天盖日的兜头而来。
绕过盘曲回廊,那声音引着她来到正殿门前,只见大门齐展而开,殿中恰是烛光亮照,亮如白天。
“本日你若不给我淳于家一个交代,你就别想轻松安闲的走出这皇城!”
如此剔透之纱,把剪影映得纤毫不差,竟是被人下了惑术,才叫内里光阴静好,但是屏风以后倒是如人间炼狱普通的场景。
“不但如此,竟然还想热诚于她!牧长歌,你不要真觉得我淳于氏无人!”
“不过是女儿家常用的香粉罢了,齐王又想要攀咬甚么?”
描有繁丽锦纹的屏风后,模糊有人轻声吟唱,闻声她的脚步声,轻笑一声道:“你本日但是受了委曲?”
“是吗?”
牧长歌心中满是方才被气走的傅渊若,他冷眼看着做戏的淳于一大师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气愤,更不欲与他们多做胶葛。
锦灯千重,顺着门前大道蜿蜒而入,将深深天井都照得明灿辉华,傅渊若从繁密花叶中擦身而过,浑然不顾露水悄悄染湿了衣衿。
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被人用精钢铁链紧紧拴住,身上伤口处还涂上了蜂蜜,吸引了蚂蚁在上面啃噬,那说不出来的诡异可骇,让人倒出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