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吴俊义盯着肖遥,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女人小声抽泣,望着躺在床上满脸醉态的儿子,心乱如麻。少顷,女人说道:“老爷,事到现在,我们不如一起远走,分开这个是非之地,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和忠儿此后可如何过啊!”
吴俊义闻言又是一叹,唏嘘不已道:“为夫现在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了。自从血煞被灭,落英无踪,青龙郡讲武一家独大,本觉得此地能够风轻云淡,谁知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当时斩草未除根,让姬尘逃掉,现在他们父子同回青龙郡,以姬老鬼的心机又怎会不知我临时背叛?!”
两人分开后,肖遥从床底下钻了出来,诚笃没有想到,姬家父子竟然这么快就返来报仇了,看来秦牧奉告本身的那些奥秘人应当就是姬家带来的无疑了。
嗯?听到这个答案,肖遥两眉拧到一起,深感不测,想了好久也没想到他是何人。正在这时,吴俊义在旁提示道:“你可还记得,有一次你当街惩办一名大族公子,沈道台的亲侄子。”
“甚么机会?”刚问出口,门别传来脚步声,转眼间到了门前,门都没敲,便排闼走了出去。情急之下,肖遥当场上一滚,钻进床下。趴在床下,屏住呼吸,透过裂缝盯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这件事情道台大人可知?”肖遥开初觉得杀王叔佳耦的凶手是姬家父子的人,现在听他讲完这些,暗自考虑,姬家父子这一招借刀杀人公然用的奇妙。如此一来,他们能够置身事外,二者,还能够将沈墨这张底牌抓在手里,当作“人质”,借使有朝一日走投无路,沈墨天然就成了他父子二人的保命符。
肖遥淡淡一笑,说道:“呵呵,久违了吴大人,以大人的聪明才干,想必已经猜到我来找你的目标,奉告我谁是凶手。”
出了门,见吴俊义一人进入书房,屋内点起蜡烛,肖遥悄悄潜入,直到站在吴俊义书桌前,他才发明。吴俊义猛地昂首,见到肖遥的一顷刻,大吃一惊,脱口而出:“是你!”并没有呼喊人来拯救。
肖遥心中嘲笑,嘴上说道:“吴大人,肖某鄙人,倒也情愿祝大人一臂之力。大人故意剿贼,鄙人势要报仇,不如我们来个合作将血煞完整剿除,您看如何?”
见到夫人茫然无措的模样,吴俊义上前安抚一番,后又叮咛道:“三今后,那晚我会安排好人带你和忠儿分开,必然不会有人晓得,不消替我担忧,为夫早已想好逃生之计,很快就会去找你们,然后一家三口到北方糊口,再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