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站在吴俊义背后,低头不语,嘴角略微上翘,眼睛里大放异彩。心中嘲笑不止,公然姜还是老的辣,不过人算不如天年,运气的桎梏又岂是你们能够摆脱的?!
“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遑论是戋戋道台的侄子!本官必然将他法办,还百姓一个公道!哼。”吴俊义大义凛然说到。虽说一半是为了做给世人看,不过因为姬震天的调侃,倒也唤起了他初入宦海时的壮志豪情。
那人带着肖遥与吴俊义两人一起前行,进了屋转动书架上一个青花瓷瓶,密室门翻开,带着两人走了出来。
肖遥目不斜视,目光不离吴俊义,仿佛未这些事情与他无关。吴俊义笑的很天然,回道:“少主应有耳闻,比来本地突发多起杀人挖苦衷务,闹得满城风雨,大家自危,本官又不会工夫,不能自保,只好请他来庇护本官了,常日里他都是埋没在暗处,很少露面,这段时候,特别是早晨不承平,只好叫他跟着一起来了。”
姬震天桀桀笑了两声,那声音有些令人毛骨悚然,而后听他说道:“明日酉时之前,吴大人只需命人去城中讲武堂各处财产例行公事,将他们的人拖住不放,酉时一到,会有人控告司空破杀人剜心,吴大人便命人去请司空破到府衙问话,而在去府衙的路上,我们会埋伏好人手截杀。而司空破的死完整与大人无关,嘿嘿。”
宾主入坐,肖遥站到吴俊义身后,低头不语,听着他们说话。吴俊义率先问道:“姬帮主,想必您已经想好了通盘打算,不知要吴某如何共同你?”
肖遥进屋后一向绷着神经,防备着他们父子二人,听到身后动静,立即回身,与姬尘战在一起。“姬帮主,您这是何意?!”吴俊义回身见到两人比武,面带喜色扭头向身边的姬震天问道。
吴俊义欣然承诺肖遥的发起,只要能撤除血煞姬家父子,本身就不会再像现在这么被动,而夫人和儿子的伤害程度也会减小很多。
姬尘闻言,稍稍撤销了一些狐疑,不过在他的身上,总能感遭到一丝危急感,走在前面,眯起眼睛似毒蛇般盯着肖遥的背影,双脚突发发力,双手握掌为爪向他背后袭来。
“那是,那是必然要的,哈哈。”姬震天大笑几声,转眼向肖眺望去,高低打量几眼,而后拉着吴俊义向里边走去,肖遥紧随厥后,寸步不离吴俊义。姬尘在一旁盯着肖遥好久,向吴俊义问道:“吴大人,此人是?倒是眼熟的很,本少主之前为何从未见过此人呈现在大人身边?”
吴俊义想起之前肖遥的嘱托,向姬震天说道:“姬帮主,可否将王家佳耦被杀一案的真凶沈墨交由本官法办?现在郡内百姓怨声载道,再不将本案查破,只怕本官的乌沙也要被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