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看着那暗器,眸色陡沉,当初在北疆,崔器就是被这类淬了毒的暗器夺了性命,薛蓉如何会有这类东西?
沈执扑了个空,神采沉得能滴墨,“回东厂!”
……
亲随道,“我们到那院子里时,薛女人差点儿没被一群乞丐给玩儿死……身上脏兮兮的,没一处好皮。”
“不怕奉告你,我把薛蓉的两条手筋都挑了,你若把我交给慕容澈,他会要了我的命!”
【王爷不喜好薛蓉,王爷喜好你,不会伤害你。】
沈执将那信交来回回看了几遍,遐想到白日里,菜市场那些老百姓逃窜时,偶有颠仆踩踏,虽未死人,但必定有很多受伤的……
“不信你看!”说着,沈南烟把手伸进袖子里,取出那枚颀长的暗器递给他,“她就是用这个东西,将我的手腕钉到墙上的。”
慕容澈眸中杀意毕现,薛蓉,本王定要你不得好死!
只半个时候,好好的院子几乎被拆了……
翌日,天气刚亮。
“启禀督主,除了一些沾着血的软布,还找到一张写了字的纸条。”
【你的手是如何伤的?】
他死了?沈南烟猛地昂首,内心格登一声,如何能够?
“她想抓我,用来向你们王爷邀功,全程涓滴不顾我的死活,又是对我下药,又是对我动刑的……”
慕容澈蹙眉,打好结,用随身照顾的炭笔,在特地裁剪好的小册子上写道,【他不会!】
“唉!”沈执揉了揉眉心,“煜王半路上死了,皇上本就命令将为他看诊的太医们都关进诏狱……就再关他一阵子吧,但别对他用刑。”
沈执接过信纸,看得出来,写信之人已经尽量将字往好了写了,但那字歪歪扭扭,横不平竖不直的,一看就没如何读过书!
“是。”
“……”
“回督主,薛神医一向跟着我们,他气急之下,一股脑儿地,将人都杀了!”
未几时,沈执破门而入,嗅着氛围中的血腥味道,顿时厉喝,“给咱家搜!每个角落都不准放过。”
看着她那肿胀不堪的伤口,慕容澈心中狠狠一震,且不说这伤得有多疼,她但是大夫……伤了手,她当时很多难过,多惊骇?
沈南烟扫了眼陌生的环境,她看向面前戴着面具的男人,“你不会在这儿坐了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