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本王是甚么?需求时就对本王设想谗谄?不需求时,又弃如敝履?”慕容澈目眦欲裂,揪着她的衣领将她狠狠甩到一旁,“你休想!”
魏谦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适时开口道,“天气不早了……诸位大臣另有事禀报吗?”
呵!宣武帝心中苦涩,眼中盈泪,这世上的怨偶还少吗?
宣武帝俄然掀翻桌案,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活力,“这些话是谁教你的?就是平常百姓家也少不了要三妻四妾,何况是帝王之家?”
“慕容澈,你心中底子无我,又何必一向胶葛?”
闻言,萧太师重重叩首,“是老臣渎职,没有帮手好太子,请陛下赐罪。”
慕容澈:“父皇,萧家蜜斯一再直呼陵王妃名讳,已是犯了大不敬之罪,现在又吼怒公堂,鄙视皇威,还请皇上重罚。”
“若不是你先威胁烟儿,她又岂会对你脱手?”慕容澈冷声开口。
他伸手要去扶她,没承想沈南烟再次叩首,收回沉重的闷响,“陛下,儿臣只此一愿,还望父皇成全!”
“皇上?”
“朕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尽快为萧婉婉择婿?”
何况没了沈南烟,各路人马必然还会往陵王府安插其他眼线,岂不又是费事?
亏他还特地联络了几名老臣,想趁机弹劾陵王……这让他颜面何存?
太子急了,“父皇,婉婉还小,一时口无遮拦……”
莫非他并不看好太子,只是碍于萧太师在文人落第足轻重的职位,不得不临时立慕容深为太子?
柳眉微拧,沈南烟一脸不悦,“他们欺负我不识字,一向避重就轻,写得模棱两可……”
萧太师惶恐至极,“陛下息怒,老臣不敢!老臣绝无此意!”
魏谦见天子神采愈发丢脸,仓猝对一旁的寺人道,“还不从速都拖下去……”
“如何写了这么多?”魏谦嘀咕了一句。
宣武帝冷哼一声,“朕旨意已下,你竟还敢出言还价还价?你眼里另有朕这个天子吗?”
“烟儿?”慕容澈目色猩红,直勾勾地盯着沈南烟,“陛上面前休要胡言,有甚么话我们归去再说!”
该死!这个女人又操纵他!
宣武帝拍案而起,气得来回踱步,“萧太师,你就是这么教诲太子的?”
“来人萧太师教诲无方,杖责三十,拉下去!”宣武帝积累已久的不满完整发作。
宣武帝怒拍桌子,“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