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景象,慕容肃不再多言,他垂首去到夏青颖身边,与她并排而跪……
“……”
夏青颖推开他的手,字字清楚,“妾身嫁入王府近十载,一向没能为王爷诞下小公子,乃七出之无子之过。”
……
德妃可贵脸上暴露欣喜之色,刚要夸奖他,就又听他道,“母妃,您就我这么一个皇儿,您得管我!”
汉王妃再次爬向德妃,攥着她的裤腿,抬头而泣,“母妃,儿媳真的晓得错了,眼下大错已铸,儿媳该如何是好?”
他慕容肃就是受尽欺侮,死在皇宫门口都行,可他的母妃平生傲岸,是大晟建国以来,独一的一名女将军,怎能因他受辱?
“儿媳拜见母妃,母妃万福金安!”
闻言,德妃部下,面面相觑,悄悄点头。
夏青颖松开手,瘫坐在地,别过甚,目色沉沉地望向门外黑漆漆的天。
“瞎扯甚么?甚么无子?慕容婧雪不是我们的女儿吗?你这话若叫婧雪闻声,她很多悲伤?”
“身为皇室宗妇,妾身不但没能办理好府中诸事,还诡计干与朝政,惹下大祸……”
见状,两个姑姑心中不安,开端窃保私语,“德妃娘娘返来了,他们为何不开宫门?”
“按说不能啊?娘娘又不是第一次在汉王府过夜!”
慕容肃身形一凛,仓猝将写好的,给那侧妃的休书,交与一旁的姑姑,弯身去扶她,“起来,你这是干甚么?”
德妃垂眸看着她,一只手悄悄覆在她的脸上,拇指悄悄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语重心长隧道:
“不然儿子万一有个甚么好歹,那玉牒上,可就没有母妃的名字了……百年后,您如何葬入皇陵,与父皇持续相守?”
音落,她回身跪到汉王身前,叩首不起。
“……”
“皇上口谕,就让汉王在宫门口跪着,好好长长记性!至于德妃娘娘,您请自便!”
“是以……”夏青颖声音逐步哽咽,“是以,妾身自请下堂,请王爷,赐休书!”
试了几次,见德妃动也不动,慕容肃用乞助的眼神,看向德妃的四个亲信,“母妃腿上有伤,跪不得……你们快把她扶出来!”
“你去奉告皇上,本妃教子无方,当与吾儿同罚。”
德妃闭眼,默念《般若心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