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氏佳耦,沈南烟语气轻缓,“程将军不必过分忧心,本妃已经重新替程蜜斯措置了伤口,并给她用了些安神的药物……”
冯氏的喃喃自语,尽数落进了沈南烟耳中,只是她实在是太累了,又不想让程义康尴尬,便假装没闻声,并未发作。
“程夫人,本妃喜静,劳烦夫人给本妃寻个温馨偏僻的院子,本妃要在贵府住上几日。”
“哦?既然如此,本妃便帮你管上一管!”沈南烟眸色锋利地扫过石阶下世人,冷声命令,“冯氏以下犯上,杖责五十!”
沈南烟侧头瞧着那花容失容的女人,黑森森的眸子里,翻涌着瘆人的戾气。
是够贱的!沈南烟见过程义康的正室,是以懒得理睬这个聒噪的女人,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好!老身这就去安排!”
“哐!”
见沈南烟方才也没难堪她,冯氏只当她想奉迎程义康……胆量更加大了起来,掩唇偷笑不说,又开端嘀嘀咕咕。
“不必!”沈南烟抬眸望向远处的几棵枯树,咬牙道,“慕容澈定在本妃身边埋伏了很多人,将军不必担忧!”
屋内,云梦见沈南烟烦得不可,时不时地感喟,腾地站了起来,“娘娘,部属出去看看。”
程夫人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皇妃娘娘这是在帮她,顿时叩首,“娘娘息怒,这冯氏是先帝赐与我家将军的……老身也确切是不好管束。”
两个府兵敏捷上前,抱拳领命。
不等沈南烟走远,程义康冷眼睨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冯氏,对一旁的管家道,“待行刑结束,将她丢去乡间庄子里,不准人给她瞧病!”
管家躬身,“是!”
云梦见沈南烟抱着国宝正失神,开口道,“你没看到程将军佳耦,都对阿谁冯氏非常不满吗?”
说完,她正要上前,那冯氏便又挡在了她面前,“劳累了这么久,想必娘娘也乏了,贱妾为娘娘清算了几间屋子,不如娘娘早点安息吧!”
程义康瞧着她,神情极其不耐烦,“皇妃娘娘本日表情不好,连杀了好几小我……你听老夫一句劝,还是速速回院子吧。”
程家主母心头一紧,顿时就跪下了,“娘娘恕罪,老身痴顽,不知那里冲犯了娘娘,还请娘娘明示……”
沈南烟不但听到了冯氏的话,余光还瞥到那妾室白了她一眼,她神采刹时就沉了下来,“程夫人,你可知罪?”
“是!末将这就派人去查!”
冯氏瞥了眼程家主母,阴阳怪气隧道,“待会儿娘娘如果问起炊事住处,旁人答不出个一二,岂不是给将军平增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