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慕容澈目色沉冷地盯着那几人。
“小男人汉,你如果不哭了,让姐姐看看你的胳膊,这块糖就给你吃,好不好?”
“你肯定要用这些东西给王妃治伤?”慕容澈看着墨大夫的药箱一脸嫌弃。
“别急,你先把他抱到桌子上,我看看。”
百姓跪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连磕三个响头,“吾等伸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你们如何就晓得,他们不是提早安排好的,做给我们看的?”
“云拾,快把人扶起来!”
一群没用的东西,竟能让近百名刺客杀进府里!
“说的也是,前日夜里,陵王府火光冲天,传闻有很多刺客杀了出来呢!”
沈南烟抿唇,就见她一手握着那孩子的小臂,一手按着他的肩,看似悄悄一掰……
在百姓的低声群情声中,陵王府大门缓缓翻开。
“王妃的大恩大德,草民定将铭记在心!”
很快就到了晌午,沈南烟也没有歇息的意义,即便怠倦,也还是笑容满面的对待每一个前来问诊的病人。
一其中年男人俄然抱着一个不竭哭泣的小儿冲到人群前面,扑通一下跪在沈南烟面前,急得直哭。
“求娘娘看看我家孩儿吧!他从晨起就一向哭,嚷着胳膊痛,既不让碰,又不敢转动。”
孩子父亲急得直擦汗,“你听话,让娘娘给你看看,看看就不疼了……”
慕容澈单独走进卧房,看着榻上昏倒不醒的女人,眉头紧蹙。
然后又拿出在破庙时,他问她要的伤口拉链,粘在她伤口四周,悄悄向上拉……
陵王府外,早早就等满了前来看诊的百姓。
他拿起大瓶的药水,回想着沈南烟为他措置伤处的模样,为她冲刷伤口。
慕容澈接过瓶子,翻开闻了闻,阿谁大瓶的确切和沈南烟在破庙时给他用的药水味道一样。
“你别焦急,他惊骇是普通的。”
整整一天两夜,沈南烟紧闭双目,都没有醒过,宫里能来的太医都来了,轮番诊脉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草民带着小儿去了好几个医馆,不是诊费太贵,见我们没钱连看都不给看,就是奉告我们说要花好长时候规复……”
墨大夫心说,平时不都是如许治的吗?
沈南烟将糖塞进他嘴里,笑道,“真的!”说完就去摸他那只耷拉着的胳膊。
接着又冲沈南烟磕了三个响头,“吾等伸谢陵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
“不要碰我!你们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