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天子竟然说他无能?慕容炳恨得咬牙切齿。
“您若为了一个婢女大闹皇宫,能不能将人找到先不说,怕是又少不了一顿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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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恐怕因小失大,他经手的事,一贯没有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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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烟不喜好他身上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浓烈的熏香味道,将手压在他的胸膛上,刚想推开他,就听他道,“万一皇上不罚您,却拿您身边的人出气如何办?”
慕容澈眨眼,好,你说!
沈执漾笑,心说她还是第一个要请他用饭的,这女人有点意义。
四下更加温馨,唯有夜风呼啦啦地吹着,直到子时末,沈南烟和沈执才终究将一百遍经籍誊写结束。
“娘娘若想谢我,不如常去东厂逛逛,教教主子如何用金针审判……”
“哼!就算账目没题目,那也只能申明你没有贪腐,不能袒护你的无能!”
二人刚出文徳殿,修平就仓猝跑了过来,“娘娘,采薇不见了!”
“传朕旨意,慕容炳革去工部一职,两今后前去庐州赈灾。”
看他张了张嘴,沈南烟将手指抵在他的唇上,“你现在说不出话是普通的,你当真听我说就好。”
他瞪着慕容炳,字字用力,“若不能措置好水患一事,你也不消在金陵城呆着了,跟离王一样,直接带着家眷去封地吧!”
“采薇一向不肯回府,部属就一向陪着她。傍晚时,她说想要出恭,部属不放心就悄悄跟着,可在内里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出来……”
“不怨你!对方是冲本妃来的!眼下找人要紧。”
慕容炳咣的跪地,叩首道,“父皇息怒,工部统统账目,皆有账可查,还请父皇明鉴。”
“可年年治水,年年不是干旱就是洪涝,朝廷拨给工部屯田水操纵的银子,都花到哪儿去了?”
宣武帝为废太子的圣旨盖上玉玺后,冷眼看着贤王慕容炳,气愤的吼声中带着些许怠倦。
怕他乱动,沈南烟伸手按住他的两肩,直视他的双眼,严厉隧道,“你伤的是脊髓,手术后千万不能乱动,万一再伤到,瘫痪也是有能够的!”
沈南烟围着慕容澈直转圈,体温、脉搏、呼吸、血压、氧饱和度全都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