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时候,文德殿里又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地的人。
“皇上,臣也不同意此时转移贤王殿下!臣听闻贤王病得极重……若此时劳累颠簸,怕只会要了贤王殿下的命!”
“来人!”宣武帝一脸肝火,“送陵王妃回府!”
大臣们蓦地昂首,对上宣武帝气愤的眸光,又速速把头低了下去。
乾清宫,文德殿。
“本妃没有医德?本妃敛财无度?济世堂里,每日为那些贫苦百姓运去的一车车草药,有你程大人捐赠的吗?有你们诸位大臣捐赠的吗?”
程义康脸红脖子粗地跳脚,“你你你,你血口喷人……”
看她灵巧地鄙人首落座,宣武帝竟勾起了唇角,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沉重,“呦!明天如何不坐朕中间了?
宣武帝抬脚将魏谦踹翻在地,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
“回父皇,陵王殿下暗里警告儿臣了,说那不是我坐的处所!”
“不消绑!”程义康是武将,只几下就甩开了钳制他的侍卫,“本将问心无愧,随你如何鞠问!”
“来人,把这个程将军给本妃绑起来……”
“臭老头,你以下犯上,公开诽谤诽谤本妃,本妃就是现在拿着御赐宝刀将你当场正法,也是有理有据,旁人也挑不出错处!”
……
她这是威胁他呢!凡是他在追着她问瘟疫一事,她连朝廷贪腐的事都不管了!
“一旦有因霍乱而病逝的人和植物,当场深挖埋葬……”
宣武帝怒极拍案,吼道,“你跟他们说去,跟朕说有甚么用?朕有没有那么多金子,国库有没有那么多金子,你不晓得吗?”
“千万不成!眼下疫情尚可节制,若转移途中,防备不当,岂不是更轻易让瘟疫伸展?”
羞愤下,程义康暴跳如雷,“陵王妃!你殿前失礼,你欺人太过,我……”
“眼下她存亡难料……程将军为此忧心不已,是以有些意气用事,您别和他普通见地!”
“是。”
“……”
沈南烟哑然,她如何就暴虐了?她是有医疗空间,但那不是药厂,要甚么有甚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魏谦躬身,及时改正,“启禀皇上,本日是六万两黄金了,明日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