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对于这云梦山鬼谷子的事略有耳闻,其统统的弟子之名几近都闻名天下,徒儿只传闻鬼谷子其弟子张仪、苏秦、范雎的名讳,可从未曾传闻过师父,不知……”说到这,张良识相的止住了嘴,对于师父的名讳,特别是师父的来源,实在他也不晓得,他也曾猎奇过,但是他晓得不该问的就不要问,直到现在师父主动提出来。
“生老病死再普通不过了,此次只是为师的大限提早了一些罢了,并且也是为师践约了……”
“师父,见笑了,不过是险胜,险胜罢了。”被称之为子房的中年谦善地作揖回道,态度甚是恭敬。
半晌,老者的脸上高兴的神采垂垂淡去,他凝睇着面前端坐的弟子,缓声道:“还记得为师临别时对你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