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还不平从父皇叮咛?一个个都傻愣愣的杵在这里何为呐?啊?!”刘旦闻言也冲着一众一向充当背景板的兵士囔道。
被自家五儿子戳破心中所想的刘彻面上难堪之态一闪而过,沉下脸来冷声道:“吾儿此言何意?朕早说过了,君无戏言,朕既许了册立尔为皇太子,便必是会册立你为储,我儿大可不必担忧!至于你讲讲所讲的那些话,念在你救驾有功的份上,朕就恕你个君前妄议、出言不逊的罪了。再有下次,朕毫不轻饶,毕竟,纵使你再如何救驾有功,也是千万不成不尊君上、恃宠而骄的!”
“哦?!父皇真的想要晓得儿子想要甚么?并且,还一准会犒赏与我?”刘旦再次似笑非笑的问道。
刘彻闻言也不知为何,心中顿生出些许不喜之感,瞅着刘旦那一脸的神采飞扬,心中便更添几分不悦,感觉此子不过仗着点子救驾之功便对劲至此,有些过于张狂了。但是,转念一想,现在本身身材孱羸,又被困于深宫,身边亦无人可相护摆布,还需依仗着本身这个五儿子,便强笑着出言相赞道:“呵呵,好好好!如许就好!朕夙来便知五皇儿是个好的,本日一见果不其然。真真是个有勇有谋、忠厚孝敬的好男儿!唔,旦儿你且放心,待清除背叛,朕一准会重赏于你的!呵呵呵,旦儿,你想要些甚么呀?说出来给朕听听吧!说不得,朕便做主一并赐给你了哩!”
“呵,看来父皇情意已决,誓欲立儿子为储咯!”刘旦闻谈笑道。
“唔……”刘彻闻言不由细细打量了一番本身面前的这个儿子:他这平生后代浩繁,此子之母又向来没有得过他的甚么宠嬖,说实话,他对这个五儿子向来不过平常,没甚么太深的印象,没曾想本日却……,呵,实在是叫他大开眼界呐,想交昔日,是他小瞧了他这个五儿子了!想到这里,刘彻满脸朴拙的冲着刘旦点头笑道:“嗯!旦儿果有乃父之风,是个可造之材哩!既然如此,朕便封你做储君吧!我儿且放心,待到御林军、羽林军把握了长安城表里及禁宫局势,完整荡平那些个策动宫变的宵小之徒,清除朝野表里背叛权势,朕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正式册封我儿为我大汉的皇太子,朕千秋以后的担当人。”
“你这孩子,朕都说了君无戏言了。有甚么想要的,尽管说出来便是!”刘彻被刘旦这似笑非笑的眼神瞅得心内里一阵发虚,一抹不好的预感又从心头浮起,终是强压下心中的情感,驯良的冲着刘旦笑道。
想到这里,刘彻心中大定,含笑对刘旦道:“既然旦儿对峙,为父这便立下圣旨,册封尔为我大汉当朝皇太子。来人啊,还不给朕拿笔墨绢帛来?”
“诶~~,有道是君无戏言,朕说的话儿天然当得真的。我儿也不必拘束,你我乃是远亲父子俩,有甚么不能对朕明言的?我儿有甚么想要的,尽管说出来,朕一准赐给你便是了!”刘彻略微摇了点头,一脸慈爱的冲着刘旦笑道。
“父皇可莫要胡乱承诺于儿子呐,一个不谨慎,儿子但是会当真的!”刘旦闻言似笑非笑的瞅着刘彻道。
“呵呵,儿子那里比得上父皇呢?由来儿子便传闻父皇自小自存高远,不甘心只做那戋戋的胶东王,一起自强不息,遂才有了明天。有道是虎父无犬子嘛,儿子凡事自当向父皇多多学习,方才配做父皇您的儿子呀!”刘旦自是将刘彻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厉芒瞧了个逼真,却还是不觉得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