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自是明白得很。“放心了,少主,部属也就只在少主面前说说,有旁人在,部属还是晓得该谦善一下的。”
西陵绝清咳了一声。
“听你这般说,定国大将军府跟郡王府两处定是安排安妥了?”
同时安王府被停止大洗濯,安王底下的幕僚参谋小厮丫环嬷嬷等等,凡是有可疑的一概下了大狱。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
没有了,他再也没有机遇了。
这一笔,不但清理了安王府的权势,同时清理了贤王府的权势,那么得利的最大赢家在那里呢?
这般一想,心机难定。
“去,叮咛下去,封闭安王府,本王这段时候要好好养伤,任何事情都不要来烦本王。另有,这段时候你们不管是明着还是暗里,都不要再跟本王联络了。”
不对——
她跟玉楼歌同塌而眠过,她给玉楼歌整过衣袍,她还特地为他——
固然安王凤飞源本人伤势不重,但是护着他的十二名侍卫全数被斩杀,若非他身边的贴身小厮忠心护主,用身材挡去了利剑,恐怕安王性命堪忧。
梅姑说到这里,忽而话锋一转道:“这玉无痕是只老狐狸便罢了,没想到赵铁柱阿谁粗人也有那么灵敏的憬悟。这玉无痕前脚在西山猎场出了事,后脚赵铁柱阿谁八岁儿子赵凌云就遭受暗害中毒了,他们佳耦二人自是关门谢客,四周驰驱着寻觅名医,如此天然也是躲过了这场风波。”
“安王殿下的意义是此事主谋,另有其人?”幕僚一惊,道:“莫非是太子殿下?”这件事情朝里朝外,从中赢利最大的人恐怕就是太子殿下跟中宫皇后娘娘了。如此,安王殿下有如此思疑,那也是道理当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