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翻个顶好的白眼,李文秀愣是一句话憋在肚子里说不出半个字来,跟刘金兰顶撞?那纯属没事谋事,他才不做这二白痴的蠢事。
一听到刘金兰是去了刘屋外婆家,李文秀顿时就松了口气,这狗日的老子,一惊一乍的差点没把他给吓死。
一顿饭吃得索然有趣,等刘金兰把饭菜清算了,李文秀这才把二丫头抱起来去了梅子河边上的柳树上面。
时候一晃就到了8月初,中间7月末的时候李文秀又跟他老子去了一趟县里,来回又倒腾了800多斤的马沓子。
“打?打还是轻的,你问问她做甚么了!好好的牛轧糖本身不吃,1角钱就卖给文霞和文凤了,没见过钱还是如何的?穷疯了命!丢的是你李老迈的脸,不是我的。”
噌地站起来,李文秀的声音大的有些吓人。
但是李文秀完整想岔了。
李文秀一听这话顿时就无语了。
“阿哥,我想吃糖!”
“吃好了嘴吧?吃好了嘴多吃点咸菜,你就跟你阿谁穷摆谱的老子一个样,没钱还割两斤花刀肉,肉我腌了。”
对于自家那俩婶子,李文秀已经不想去提了。
不过谁又没个幼年无知呢!更何况还是个7岁未满6岁未去的小丫头,要怪,就怪这世事无常的年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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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去你外婆家了,没事!老迈,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一盆辣椒炒肉,肉片不见多少,全部碗里几近满是油渣子。
气归气,但是这日子还得还是过,该是哪样就哪样,马沓子也还得照收。
拿眼瞪了儿子一眼,刘金兰的脾气更加是见长了。
“行,等哥哥下次去县里,我保准给你买,不但买糖,还给你买果冻,草莓味的那种,好不好?”
中午用饭的时候,李文秀正端上碗,还没来得及往嘴里扒饭就看到刘金兰气冲冲地从灶屋里拉着二丫头的手跑出来。
不消说,这事必定又是文凤和文霞那俩丫头干的功德。
“老迈,早上去镇上,老粮站卖鱼的跛子恰好从省里拉鱼返来,我这不是没事就跟他闲谈了会,传闻这马沓子,省里已经涨到12块钱一斤了!”
“爸,我妈呢?”
不过就是点肉,不吃又不会死。
还想吃糖!!
即便如此,李文秀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大碗红薯干带白米饭。
李文秀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固然瞧不上那点辛苦费,但是收了起码另有油渣子吃,不收?那抱愧,持续咸萝卜干拌红薯。
不为了发财致富,就是为了自个儿的肚子,该收的马沓子一条都不能少,不但仅不能少,还要多收,往死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