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朗瞋目相向,道:“林璐,你如何这么暴虐,压断了沈哥的腿还不算,竟然还想拖住他一辈子。”
说完,他将我扔到路边,开着车奔驰而去。
我怕痒,而苏绵绵更是熟知我的命门,手指全往我要命的处所号召。我笑得喘不过气来,不断地在床上翻滚,断断续续地告饶,“女王大人……我不可了……快饶了我吧……”
我想起沈钧的腿明显已经好了,却还是常常坐在轮椅上。想起每一次我问他为甚么坐轮椅时,他看向我刀子般扎人的目光。
我差点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身材重重地往前一弹,又因为安然带的原因,倒回到了座椅上。
苏绵绵被我的不幸样逗笑了,停下行动,指着我道:“你说的话太险恶了,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我们在干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苏绵绵躺到我的身边,然后拉起被子盖到我们两人身上,淡淡地说道:“就那样呗。”
苏绵绵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穿戴寝衣钻进被窝,细白的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脸,“两个女人有甚么搞头,老娘比较想找一个器/大/活/好的男人度过下半生。”
我凑到鼻尖闻了闻,笑骂道:“甚么独家秘方,不就是三九感冒灵吗?”
我用双手捂住眼睛,哼笑着说道:“我不看,辣眼睛。”
她白晳的身材上充满青青紫紫的印迹,看起来有点惨痛,但是晓得的人必定会明白是如何回事。
苏绵绵骂道:“女马的,不想笑就别笑,跟鬼一样。谁他女马又惹你了。”
我一饮而尽,把杯子还给她,“你这么贤惠,真想把你娶回家。”
我差点喷了,横了她一眼,问她,“对了,明天你和许联……”
我因为何朗的话心中一震,却仍旧刻薄刻薄地回道:“是吗?那是他罪有应得。”
苏绵绵俄然从被窝里爬起来,然后脱掉寝衣,指着身上的陈迹,对劲洋洋隧道:“你看!”
何朗道:“林璐,我本来觉得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竟然如许。你知不晓得,沈哥因为你,一辈子都变成了瘸子。”
何朗迷惑地问道:“下车干甚么?”
何朗仿佛也被我弄烦了,一脸不爽地说道:“你这个女人如何这么不知好歹,我是为你好,你竟然不承情,真不晓得沈哥如何会忍到现在还没有和你仳离。”
苏绵绵将我的头推到淋浴头上面,向我头发上擦了点洗水发,嗤笑一声道:“那是因为你活得太憋屈,你如果活得尽情点,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将你仇敌的脸恶恨恨地踩到脚底下,看你还能摆出如许一副生无可恋的脸不。”
何朗觑了一眼我的神采,嘟嘟囔囔地说道:“说你一句你还不高兴,有哪个端庄家的女人半夜跑朋友家的。”
何朗立马从另一边下来,绕过来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腕,气愤地喊道:“你说话啊。”
我点头承认,扯着嘴角道:“是,我就是这么暴虐,犯法吗?”
何朗被我说的暴跳如雷,猛地踩下刹车,汽车轮胎与空中摩擦收回一道刺耳的声音,快速一下停在了路边。
我被他念得有些烦,冷冷地横了他一眼,道:“你把车停到路边,放我下来。”
这个二百五,真是够蠢的。
我揩掉眼角溢出来的泪,佯怒地拍了她一记,“别扯些无关紧急的,快说你和许联到底如何样了。”
我被戳到了痛脚,毫不包涵地反讽道:“如何?你要帮你姐姐替天行道吗?”
甚么?!沈钧变成了瘸子?!
本来,他是因为腿瘸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