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有事有事,当然有事!”无锡一听心下可着了急了,如何能让潘无双就这么走了呢,固然潘无双杨常见是老君一脉,但是本身获咎了佛门,在没有联络上通天教主一脉前,只如果道门的大腿就要抱紧了,以防万一啊。
“潘真人请了。”无锡拱拱手道。
“贫道是想问问无锡真人,是否另有要事,如果没有要事,贫道便回京复命去了!”潘无双顿首道,“既然其间事情已了,贫道担忧都城师门有事,倒是不宜在此久留。”
“潘无双!”费涉心头大乱,本身一时胡涂和那空净师兄弟灭了纯阳观,内心一向怕都城来人查问,现在这潘无双俄然到来,可如何是好,“可如何是好……”
郡守府邸中,费涉正在等着那空净和空智的好动静,却不料俄然有门子来报,说前两日都城过来、出使雁龄山的潘道人又来了,还带着一个羽士和一群小民,直喊着要见他。
“哼!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若不持善咒,如食众生肉!这便是那佛前水钵虫,佛门伪善,言道水钵当中有八万四千虫,不念善咒不成食之。世人却不知,这水钵虫最能食人之善念,将洁净之物秽乱,实在是六合间一大恶虫,用这个来对于一个婴儿,更且能嫁祸道门,还不是凶险暴虐之极么,若非你无锡道友提示,早就坐实了我道门害人在先、仗势压人在后的恶名!”潘无双眼中激愤之情无以言表。
“果然是如此暴虐!”无锡也只是想没搞清楚事情,总要弄个水落石出,想不到这空净空智竟然使得是计入彀,不管与纯阳观之争是胜是败,只要这水钵虫不被发明,道门的恶名都会遗臭在外!
“这都是你一面之词,真相到底如何,就等着都城来人问话吧!”潘无双拂袖一甩,鼻子哼道,“想要将功补过,还不快把那些火工杂役们放了出来!”
高树等世人看到火工们,早就“儿啊孙啊”地捧首上去哭做一团,竟是一个也没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