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她从行李箱给周南拿了一件外套,又找了一件厚风衣给载酒行,“酒酒,你先穿我的衣服挡一下风,都是洁净的。”
“?”符音眨了眨眼睛。
“没甚么。”
符音:“那你也没想过媛媛吧?”
达到北川时,已经是早晨十点钟了。
符音脱口而出,“她不玩游戏,那你也就不存在了?”
周南固然气色不好,但下了火车后看起来就强多了,符音也算放心了些。
符音对周南说酒酒是李媛媛的mm,此次是可巧碰到了。
符音:“酒酒就是如许的脾气,和媛媛不一样,你没看她把我的衣服都穿上了,女人交换衣服穿就和你们男人换裤子穿一样,是过命的友情,懂了吗?我们豪情好着呢。”
这么想着,她又有底气了,走上前一看,药复原本来本放在桌上,顿时不满,“如何还没吃药?你看你,脸白得跟纸一样。”
“你倒是提示了我,”载酒行目光看向窗外,“不玩侠风她也有能够玩别的游戏,如果你为了她好,让她放弃玩游戏吧。恩,不要整天关在家里,多出去逛逛,或许就不会……”
“重点不是这个,你不吃药呆会是想我背你下火车吗?”
他这话的意义,是听到她和载酒行说话了?
她把行李箱清算好,随口扯谈了一通,只想把周南本就晕乎乎的脑筋完整搅当机,昂首却见周南如有所思。
难不成有平行时空?
看她一身轻纱薄翼,符音都忍不住感觉冷。
她莫名地心虚,“你……你甚么时候醒的?如何也不叫我一声?”
载酒行嘲笑一声,“成绩?底子就没有人肯支撑她,不然你觉得她为甚么会放弃。”
“……”
载酒行比她之前见过的穿越者都要痛快,她直接且精准地表达了本身的心愿――
李媛媛来她家住过几天,周南是熟谙的,再何况她们本来就有几分类似,如许总不会让他起狐疑。
载酒行道了声谢,披着风衣走在前面,周南问符音:“你和她不对于?”
甘愿从未具有,也不要最后落空。
他不提,符音却心知肚明。
符音无语,“你能成熟点吗?病了还不吃药,你想上天啊?提及来也一把年纪了,如何连个三岁孩子都不如。”
符音推开车厢门,打眼就看到周南靠坐在床上,正在喝水。
这个时候,符音还没想到,向来乱给穿越者安身份的风俗,此次闹了个大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