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掌柜从速看向郑萍和郑老爷。
他顿时脸就红了,仓猝退开,回想着从镜中瞥见的影子,想把脸擦了,便在此时,有人从背面拍了他一下:“薛兄?”
“受之有愧受之有愧。”牧云闲道:“不过是从书上看来的罢了。”
牧云闲这神仙在中间拥戴:“是极是极。”
他指指背面小厮捧着的一摞本子,郑萍这才反应过来:“这些都是?”
郑萍听得越来越含混,这时见父亲把下人都打收回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父亲才向她解释:“你弟弟得了神仙托梦,这两本书就是从梦里来的。”
郑老爷脸上却不见喜色:“你说,这是为何?”
“那厮实在是无礼的很。”郑老爷连山闪过一丝薄怒:“他家老祖掌事前,本州可有他徐家说话的余地?这才不到两年,竟然是要翻天了,要本州贩子向他进贡,所收的比朝廷还要高上一成,如此便也罢了,我只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在本地做些肮脏谋生,被官府抓了,还要老夫前去给他措置,也不知是谁给的脸面。”
间隔他被害死不到一年了,郑老爷还表示的如此轻松,并非没有来由。因他获咎的并不是修道者本人,而只是他出身的家属。那修道者本身也只是大门派中的中层,混成郑老爷这境地的贩子,天然已是不会为这点身份大惊小怪了。
薛勋回过甚,见这恰是铺子的仆人,赶快道:“郑公子有礼。”
“神通是神通,技术是技术,天然不成同日而语。”薛勋说完又恭维道:“当然,您的东西在合用上,已是能与神通比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