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蔽在黑夜里,只要稀少的月光透过树林间的裂缝投射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
厉致衍没有动,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十五年前,我爸爸哭着求拯救的时候,没有人救他;半年前,小柔求苏城放过她的时候,苏城也没有听;现在,你求我救你,凭甚么?”
而另一边的冉柔模糊听到了女人的叫唤声,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嘲笑,嘴里却更加无助地说:“可我还是好惊骇,那晚我真的很疼很疼,就像将近死掉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躺的人是苏城,我真想就这么抱着他一起死,独一支撑我活下去的人就是你,致衍,不要分开我好么?”
她朝他地点的方向伸出一只求救的手。
苏挽冒死地挣扎,猖獗地踢踹撕咬,但是她的力量太微小了,底子撼动不了那几个男人,就连指甲堕入他们手臂,他们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
他起家临窗而立,手里夹着根烟扑灭,吞云吐雾间俄然忆起很多年之前,她曾经枕在他的膝头,诉说着一个个夸姣的人生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