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月忽的坐起来,复苏了,“你说甚么,喝醉了在闹,还要砸我的摆件?”她下床,将外袍一罩,登上拖鞋就出了寝室,劈面就见四爷举着一个泰景兰的瓶子要砸,中间彤情和苏培盛都在劝着,屋里满盈着一股酒气,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捂着鼻子的手也放下了,“砸,爷您倒是砸啊,内心不顺固然拿着这些死物件出气。这都子时了,你一身酒气的返来,扰得人家睡了都睡不好,这还便罢,我这些物件儿是招你还是惹你了,好些个还都是御赐的呢,您砸,砸完明天我就去找皇祖母再讨要一批。”
却听楼上传来笑声,“嫁了人脾气如何还是这么冲,爷就是想看看你如何办,那里会真不管你?”
“看来不是普通人啊,王兄,你还是认了吧,这撞上朱紫了”,旁侧一个男人谨慎劝道。
她话还没有说完,四爷就怒喝道,“你开口,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