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翠翎的供词另有四爷在户部碰到的一个官员的暗里回话,四阿哥忍耐不住本身的火气,当场将程氏给打了四十板子赶出了府,钮祜禄冰凝四爷本想赐死,被年秋月给拦了下来,“爷不是说这幕后的人只要查出来都归我措置嘛,那就交给我了,您就不消操心了,提及来,我和她的恩仇可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让她死了还真是便宜她了,并且......”,她叹了口气 ,“她如果死了,汗阿玛内心惭愧,必定会当即给爷再犒赏两个美人赔偿爷的,就这么一个蛇蝎美人就要了我半条命,如果再来两个惯会装的,我恐怕就骸骨无存了。”
“以是说她是个有手腕的,长得就一副狐媚模样,惯会勾引男人,四爷被她一哭还不是心软了”,钮祜禄冰凝冷下了脸,“趁她还要疗养一阵子,我恰好能够多受宠些,最好怀个孩子,等她规复好了,也有力回天了。”钮祜禄冰凝阴沉隧道,“若不是爷把她那院子护得跟铁桶似的,此时还真是个下药的好机会。”
大抵三天后,粗使的丫环和三等丫环都鞠问过了,这就轮到了近前服侍的丫环们,翠翎听到二等丫环鹦哥被打收回的惨叫声时就内心止不住地犯怵,等见了被拖返来的鹦哥满身高低没有一丝好肉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顿觉接受不住,大呼起来,“我要见侧福晋,我有话要说,我晓得格格的很多事情...我不要挨打。”
年秋月此时正在床上看戏折子,看得恰是《西厢记》,听到孟氏的话时怔了下,扬起了笑,“这倒是好笑 。竟然非要见我,不见就还不说一字”,她将书向身边一扣。“那好啊,既然如许,见上一见也无妨,带她出去吧。”
金奴老寺人眯着眼听到了这儿笑了,“咱家竟然听了出戏。真真是比那戏台子上唱得都好听,我说你们要说到甚么时候啊,咱家有这耐烦听你们在争论。侧福晋但是等不起的,来人啊,带这丫头去见侧福晋。”
“你这丫头说话好生奇特,不求你主子救你为甚么却要来求我,这府里谁不晓得我和你主子几近快成了不共戴天之仇,若说谁最不想让你们主仆好过。头一个就 要属我了吧。”
同一间牢房的翠翘气得上前就是一记耳光,“翠翎你个小娼妇,你个狗娘养的,格格待你那么好,你竟然想着叛变主子,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又在瞎扯了,年还没过你就这么浑说”,四爷佯装活力,悄悄打了她一巴掌,“好好养病,过两日爷让你额娘来看望你,传闻你二哥的婚事已经定下了,过了年就要结婚了。借着喜气也给你冲一冲。”
“你倒是大义灭亲,还是个很会算计的丫头”,年秋月抿唇一笑,“你的身份不难办,我先前已经说了,只要你有证据,我就能轻松给你办到,莫非我做事你不放心?”年秋月的眼神变得冷了,翠翎忙开口,“主子不是这个意义 ,侧福晋的才气主子一清二楚,不敢思疑,主子这就说腐败白。”
武格格闻言大笑,“mm还真是会说话,这就想脱罪了,你那贴身丫环兼职庶妹但是把甚么都给爷说清楚了,你还希冀着能推罪,别异想天开了,传闻爷当天早晨就想赏你个一丈红,不过被侧福晋给拦住了”,武格格一派可惜的模样,“侧福晋就是太仁慈了,你说是不是,mm?”
钮祜禄冰凝的表情很好,她的死仇家不幸掉了孩子,多好的动静啊,一想到阿谁贱人正衰弱地躺在床上,悲伤绝望,她就止不住地想笑,程氏不由提点她,“格格内心舒坦主子晓得,但眼下胜利可没有完整到手,主子本觉得失了孩子四爷和太后是会愤怒侧福晋的渎职的,没成想四爷倒是更加对她顾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