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这般模样,顿时就有些又气又心疼了,如何也是本身额娘,他也狠不下心,只好皱着眉道,“额娘,阿玛不会害我,我本身晓得本身有几分本领,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阿玛给儿子安排这路也不是随便就找的,这段光阴跟着那些先生,儿子感觉本身脑筋清楚了很多,您也别跟着犯浑了,阿玛是府里的主子,父为子纲,阿玛虽说是偏疼弘晗些,毕竟弘晗还小啊,当年阿玛不也是偏疼儿子嘛,二哥还在的时候就总不乐意这个。亲兄弟间还磕磕绊绊的,别说别人了。我现在安安稳稳的,跟着年大人跑跑。赚个军功,也好将来将额娘接出去荣养啊,如果现在就争来争去,恐怕最后的这点儿父子情分、兄弟交谊也要耗尽了,到时候找人帮个忙都没法开口。额娘瞧瞧十四叔和阿玛,现在都成甚么样儿了,莫不是额娘想儿子将来和府上几个兄弟也闹到这个境地。再退一步讲。年额娘不是个好欺负的,额娘明里暗里的,哪次占了便宜了。我倒是想让您听儿子一句劝,别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