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弘晗小阿哥湿漉漉的眼睛里尽是担忧和不解。
年秋月这才想起昨夜的事儿,不由以手扶额:“请她出去吧,我洗漱后就去见她,也莫到主院,西暖阁就好,如果她再气急节制不住,摔了我这满屋子的珍奇古玩,我向谁讨要去?”
年秋月刹时发笑出声。“这我可不晓得,耿氏?冯氏?福晋?或者是李氏本身做的?现在可不清楚,总归不是我做的就对了。”
屋里俄然温馨下来,弘时讷讷道:“阿玛..阿玛没有走啊。”
弘晗小阿哥还是有些担忧,从书房出去时候还三步一转头的看年秋月。年秋月一向浅笑着看他分开,等戚氏和小阿哥的身影都看不见了,她脸上的笑容才冷酷下来,府上有人和内里人勾搭起来了,这是必定的!才刚出了欺君之事,就又有了这罂粟一案,真是一环扣一环,此人是必然想要了本身的命,是谁这么暴虐地藏在身后。府上到底又是谁给他做了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