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均躬身道,“臣等附议。”
太子自小被康熙亲身教养,能文善武,精通满蒙汉三族笔墨,文韬武略样样俱全,只除了过分娇纵淫奢,却真不是个笨的,胤禛话音一落,他就明白了,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好兄弟,够义气,哥哥这儿有人新觐见了些花雕和一些珍宝,等下让小门路给你搬马车上,当孤谢你的。”
两人坐在炕上,全福婆婆将衣角打了个结系在一起,固然床下的花生红枣等干果有些硌,但忍上一会儿还是能够的,合衾酒被端了上来,年羹尧饮了一大口,只留给纳兰紫陌抿一口的量,全福婆婆就笑了,“我们新郎还是疼媳妇儿”,纳兰紫陌脸刹时爆红,年家的旁支姑婆就都笑了,“可不是,咱年家男人都是心疼媳妇儿的,二太太这下可该放心了吧”
第二天,不是很常常进宫的四贝勒跨进了宫门,然后就直奔太子的毓庆宫。这是一个大的修建群,四贝勒带了苏培盛过了两重门,才到第三进院落的正殿毓庆宫,门前早有一穿宝蓝色翎服的大寺人等着他,见着他时,眼眯了眯,“主子给四贝勒存候,贝勒爷吉利。主子等您有好一会儿了。”
“好,太子公然是故意了。”康熙赞成的点头,“其他爱卿另有甚么要说的啊。”
待到初八这天,是纳兰家到年家铺嫁奁的日子,纳兰家是满族大户,纳兰明珠又曾是做过相国的人,就算年羹尧即将结婚的这一枝有些残落,那抬出去的嫁奁倒是仍然不能让人藐视的,四十八台嫁奁抬了小半日才抬完,黄花梨木的家具更是为即将入门的二少奶奶增加了很多脸面。
如同一滴水滴入热油,都城顿时热烈了,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年家闻声皇榜已经收回,昭告了天下的动静,均把心放了归去,感觉头顶的阴霾就全消逝了。
房间里的纳兰紫陌非常严峻,盖头遮挡了统统视野,俄然间,一杆金镶黑漆木称伸到盖头下,下一秒只觉亮堂了很多,她羞怯的瞟了一眼,只见到一身吉服的男人笑盈盈看着本身,脸一红,就快速低下了头,只听得室内一片女眷美意的笑声。
不久,天子昭告天下,因为有些官员秉公舞弊故而此次顺天秋闱取消,于半月后再次停止测验,由圣上带领诸位皇子监考。
本日的早朝后,天子留下了索额图、礼部尚书、吏部尚书等数位官员南书房会商如何再停止一次科考,其他人就各回各家了。都城因为新的动静再度沸腾起来,年家反而沉寂了,闭门不见外客了。四贝勒听到这个动静,扬了扬嘴角,呵,年家倒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