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瑾年靠着谢氏坐着,她沉默不语的看着潘兰和阮瑾柔。
阮瑾年点了点头道:“嗯。”
阮瑾年走进正堂,穿过屏风看到娘亲坐在北窗下的罗汉床上,手里正拿着信纸看着。
阮瑾年皱眉道:“送信?是爹写信来了?”
潘兰看着阮瑾年傲慢的模样,手指头捏的咯吱咯吱的响。她深呼吸了几次,才笑着道:“百龄,瑾柔是你的mm,你要爱她才对。”
她母亲死的早,又没有给她留下个兄弟姐妹能够依托。之前二房只要她一个的时候还好些,起码没人敢怠慢她。自从关姨娘生了阮瑾阳,后院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剥削她的份例不说,还指令人各式刁难,常常在她面前说些颠三倒四的话,刺耳得让人呕吐。
阮瑾灵靠着阮瑾年坐着,她淡淡的笑道:“传闻是大伯母娘家的侄儿年纪大了,等不起了。”
阮瑾灵道:“你是不怕她,你就没想过四婶吗?她闹到你祖母面前,亏损的还是四婶。”
江余氏看到阮瑾年返来了,从速上前迎着她道:“这么大热的天,女人如何不送了大女人就返来。”
阮瑾年想起宿世阮瑾卿归宁来看她时埋没的哀伤,担忧的道:“不晓得大姐夫会不会对大姐好!”
阮瑾年笑笑道:“也是。真不晓得我在这儿杞人忧天些甚么?”
阮瑾年单独走进梅清池边的暖阁里,她推开隔扇,倚着窗望着满池盛开的荷花。夏季的阳光透过层重重树梢洒在她身上,照得她眼角的泪水闪动着彩色的光芒。
语棋扶着阮瑾灵起来,悄悄隧道:“女人,幸亏你到这儿来了,刚才关姨娘的侄儿闯进你的内室,把丫头们都吓了一跳。”
阮瑾灵扶着她坐起来,黯然的道:“我看着大姐的花轿出了前门巷,内心难受就想出来逛逛。”
阮瑾灵拉着阮瑾年的手,和顺的道:“熬夜做点针线活,能够换来她少说些令人恶心的话,我甘之如饴。”
阮瑾年想了想道:“二姐,今后关姨娘的侄女再欺负你,你奉告我,我帮你清算他。”
阮瑾年沉着脸问:“这个时候她来做甚么?”
阮瑾年起家笑道:“那我小时候在卧房里摔了跤,是不是连卧房也不能回了。”
阮瑾年听了气道:“二姐,你是嫡女,关姨娘不过是个小妾,你如何能容忍她娘家的侄儿在你屋里猖獗。”
阮瑾灵笑道:“还是别了。我可不想关姨娘丢脸丢到你们房里了。”
两人才呆着这么一会儿,阮瑾灵的丫头语棋和阮瑾年的丫头春草就找来了。
阮瑾灵笑道:“这个你就不消担忧了。大姐夫是大伯母娘家的侄儿,如果他对大姐不好,大伯母能同意把大姐嫁给他。”
江余氏点点头。
阮瑾灵掩着嘴咳嗽了一声,道:“不过是几夜罢了,那里那么轻易就熬坏了。”
阮瑾灵摸了摸肿胀的眼睛,问道:“有这么较着吗?”
阮瑾年看着阮瑾柔的目光愣了愣,她掰开阮瑾柔的手甩了甩手臂,冷着脸道:“我乐意现在返来,不可吗?”
阮瑾灵欣然若失的走进暖阁,看到睡在椅子上的阮瑾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上前悄悄摇着她,喊道:“百龄,快醒醒。你身子弱,躺在这里谨慎受寒。”
她扭头看到阮瑾灵眼底的青影,叹了口气道:“二姐,你是不是昨晚又熬夜做针线活了。”
阮瑾年看着阮瑾灵沉默的模样,感觉本身说的过分度了,她诚心的道:“二姐,对不起!”
阮瑾年担忧的道:“你的身子熬坏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