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是拱手道:“是。”
四人闻之,忙起家拱手相互拜别。
楚唤回到长生殿,唤来程如是商谈要事。
楚唤眉下低垂,问:“寄父可留下甚么话吗?”
钱仲苏和慕容仞四目相待,轻笑着,跟着高炎阔步而去。
她定能猜到他有杀她之心,必然会苦思冥想脱身之计,她该如何脱身,借助谁的力量?
程如是听闻,赶紧跪下,求道:“皇上,如是很少要求皇上,唯此一件,如是想请皇上放过她,别再让她受监狱之苦了。”
程如是也是这么感觉,他的表示太不像一国太子的模样,即便霜无姬再标致,他也不会蠢到在尧宫中公开表示,她毕竟是位贵妃。
说完,段邑作了一揖,对着世人又拱手挨个道别,最后冷着脸面向着高炎,冷哼一声,便回身拜别。
高炎此时被气的不轻,心中怒道:此人过分傲慢无礼,他美意相劝,竟然如此不识好歹,顺手拿起边上的一杯酒,一饮而下。
“不是,不是,是微臣过分欣喜了,那皇上的打算是不是又要窜改?”程如是担忧的问。
翌日,四国太子分分袂开,各往四方而去。
程如是蓦地轻松的叹口气,道:“皇上心胸天下,心中装的是天下大事,一些琐事还是让微臣帮你措置吧?”
程如是垂下眉,细想后,回道:“回皇上,微臣在想,皇上让臣住在他们身边,他们定然深知此目标,定不会当着臣的面相谈,可据微臣所知,慕容仞之前并没有这般轻浮莽撞,此次见他,真的窜改挺大。”
楚唤还将来得及挽留,便见霜无宜追着上去拉扯着,段邑力量多么大,一把推开他。
她引四国来此,目标是为了禁止他攻打上都,而四国来此各怀鬼胎,他不信慕容一潇会等闲放过此等机会,在那坐以待毙。
程如是听到楚唤说要处理了她时,心中猛地一缩,她是真的救他之人,而他却认错了旁人,心中的惭愧和担忧时候都在提示着他,遂问:“皇上不是筹算好若那边理她了吗?”
程如是领旨后,拱手道:“是,微臣这就去查探。”
心中便放下一块石头,若他的打算未变,他便有机遇就她。
楚唤凝起眉心,明朗的声道:“这个慕容一潇的确有几分本事,自从朕离宫至今,她将朕的打算步步打乱,若不是感觉她另有几分用处,朕早都处理了她,还能让她有机遇,在世人面前出尽风头?”
程如是道:“徒弟让如是转告皇上,不要学他,别的就没再说甚么,皇上,徒弟他让你不要学他甚么?”
楚唤回想后,便不肯再问,毕竟这么多年了,他已没法窜改。遂敛过神,问程如是:“国师此次竟然和她联手一起,朕竟不知国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威胁朕?”
楚唤点头,问:“你在来宾阁处,可留意察看他们几人暗里可曾相谈过?”
程如是嘴角微动,脸上的神情微一严峻,带丝难堪笑道:“回皇上,微臣头回见,感觉甚是诧异,当时都看傻了眼,皇上之前是在那里见过?”
楚唤想起昨日在玉满亭中,苍吉子疯疯颠癫的前后不着调的话,心中模糊的为他感喟,他说他孑然一身,前面又说他陪着师母游山,但是师母早在他到寄父身边时,便已拜别,至今是死是活,谁都不知,他是成日痴想太重,才会如此。
楚唤顺手拿过桌案上的一本书,随便的翻开几页,“国师不感觉昨日潇贵妃的舞熟谙吗?朕仿佛畴前见过此等气象,但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国师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