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后一人过府,坐在高堂的位置,以示尊位。
她本就没胡想过,他会正眼瞧她,她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她已经满足,何况现在还嫁给他,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以是她应当感到幸运。
第二日,楚唤赐给阿香一个新的身份,是镇远侯念敬之女,以郡主的身份嫁入国师府,为侧室。
阿香点着头,道:“阿香明白娘娘的不得已,阿香都懂,阿香只是感觉只是本日一别,不知阿香何时再能进宫服侍娘娘,阿香舍不得……”
热热烈闹的一天畴昔,阿香肚子已经叫了几遍,傍晚,来宾们吃完酒菜,很少有人留下来闹洞房,都知此婚事,国师并不对劲,以是世人闹了一阵便都散了。
程如是不敢面对她,听到阿香的包管,这才拿起桌子上的休书,夺门而去。
程如是和阿香的婚事是由惠妃一手筹办,日子订在了十天后,固然短促,但是对于侧室来讲,已经是极大光荣了。
国师始料未及,底子没想到此事在他完整不知的环境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从本日起,这思月阁就是你此后所住的处所,我们还如畴前普通就行,各不相问,有甚么事情,你能够找府中的管事,至于我们两个的婚事,你不情我不肯,强加在一起也没甚么意义,这是一封休书,如果你感觉我委曲了你,你便自行分开,当然,如果你对我抱有甚么胡想,还是趁早撤销这个动机?”
程如是一把翻开盖头,阿香美丽的容颜,殷红的娇唇,鲜艳欲滴。
“这有何难?明日朕便先下一道圣旨,抬一抬阿香的身份,然后再下一道旨意,让他们尽快结婚,如何?”
“且慢,国师,阿香自知配不上你,但国师这个时候不能休了阿香,阿香晓得国师一心只在公主身上,阿香虽读书没有国师多,但也晓得强扭的瓜不甜,阿香想劝国师一句,即便国师不顾及本身的颜面,也要顾及一下皇后娘娘的颜面?”
慕容一潇还记得昨日,阿香上了花轿那一刻,她忍着不敢出声,她都看在眼里。
楚唤扶起她,“皇后这是做甚么?你的事不就是朕的事,再说你如果感激朕,也不必行这么大的礼,朕将那阿香赶走,对朕也有好处,不是吗?”
阿香望着程如是一身红色的素衣,本日是他们的大婚之喜,但是他却一身白衣进入喜房,阿香心底在阴阴作痛,不管如何,她为了公主,也要待在国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