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探病,那么本日方老夫人又仓促去杜家又为了甚么?
傅念君道:“这么些日子了,恐怕……”
傅梨华的脑筋拐不了那么多弯,她说的,必然是从姚氏和方老夫人那边听来的。
“并且逗留在那边的时候不长,马都没牵进府。”陆氏接口。
“杜家的招多数只能往大嫂和四姐身上号召,特别是四姐。”陆氏看得很透,也很不觉得然:“她对杜家的婚事如许热中,叫她说甚么天然就说甚么。”
傅念君刹时就不晓得该说甚么了。
“现在看来,杜家想把祸水东引,只能够是把齐昭若堕马之事栽到我头上,只是要为我寻个来由……”
也就是说,那母女两个一心觉得,杜淮挨了打是因为本身,他是被齐昭若打的,而傅渊呈现后,更是透露了一个更大的危急,长公主正在四周为摔失忆的儿子讨公道。
这位二婶,真的够短长!
让她这个假女儿也没法不动容。
别的人家,那里值得方老夫人如此。并且她是个贩子出身的,平常要找各家老夫人们抹骨牌人家还不乐意。
她还真敢!
“杜家,她先去了杜家,再来了我们家。”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念君眼睛一闪,“我明白了,她们想把杜淮的费事栽到我身上来。”
她本来想说,傅琨堂堂宰辅,莫非还需求你一个小娘子来保吗?
一个小娘子,凡是私德有亏,她便是有天大的好处也没有人会帮她了。
陆氏勾了勾唇,只评价杜淮道:“就这脑筋,怕也成不了甚么事。”
陆氏微愕,幸亏刚才来回话的下人都退下了。
陆氏看着傅念君,看到了她眼里的果断。
她随即又赶来傅家想做甚么?
这说不通。
两厢连络,傅念君猜想杜家敢把这口风漏给方老夫人,就必定也漏到了外头去,以是此时,最有费事的应当是杜家!
“不凡的人家却还要她留在门口等?”陆氏似笑非笑地说:“看来对她也不甚正视。”
傅念君说着。
傅念君又想了想,“姚家固然不穷,但是方老夫人却没有这么多钱,她出门还要坐如许气度的马车,恐怕是因为她去的那户人家也很不凡。”
傅念君道:“方老夫人明天又来了,我不感觉是个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