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歌拉着傅念君的手,声音中有压抑的镇静,“我也感觉非常奇特,她向来不去处徐德妃存候……你见过肃王妃吗?她长甚么模样,当真是非常斑斓吗?”
肃王此人,连官方都多少有耳闻,他虽是皇子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倒是最会到御前哭闹抱怨的,或许是徐德妃实在教不了他甚么旁的,就畴前那件玉玺和氏璧的事,在御前,肃王那一套哭天抢地、唱念俱佳的本领比那位小本身十几岁的弟弟周毓琛都做得出来。
就是到了这会儿,她盯着傅念君的眼神还是藏着几分妒火的。
重点是江菱歌说到徐德妃含着一包气筹办午歇,倒是忍不住念叨肃王妃萧氏,谁知她一时忘了江菱歌在场,竟然就与老仆说了几句了不得的话。
江菱歌急吼吼地说:“齐王现在开馆了,晓得这代表甚么吗?你没见张淑妃迩来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你就没想过淮王殿下的处境?哎呀,你……”
此次齐王开馆,他老娘都坐不住了,他却没进宫扮孝子讨恩情,反而一变态态地表示地非常漂亮。
“你就一点儿不担忧吗?”
江菱歌明白她所指,说道:“我晓得你说肃王殿下和徐德妃,齐王开馆的动静一出,徐德妃就去慈明殿服侍了三天汤药,你当太后娘娘怎会如此快就病愈?她是不敢再病了,她也为肃王担忧,但是肃王府是一回事,你们府上又是另一回事,储位之争,那里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理,不过是前有狼后有虎半点草率不得啊……”
傅念君共同她道:“代表甚么?代表官家对于储君之位,更属意齐王殿下?”
傅念君:“……”
傅念君拉下她的手,说:“我确切去肃王府拜访时见了她一面。”
江菱歌不耐地挥挥手,“谁奇怪你那礼品……”
她终究暴露点端庄模样了,对江菱歌道:“你且先想想,最该急的是我家殿下吗?齐王失势,张淑妃放肆,对此最忌讳的是谁?”
傅念君挥手斥退了摆布,低声对江菱歌说:“我是想问问你关于肃王妃的事,本日这般宴会,她又没列席,实在是……”
江菱歌松了口气,随即一颗心又吊了上来,说:“你真一点都不急?”
她说完还洋洋对劲了一下,仿佛等着傅念君来夸她有急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