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宋思烟伸手接过,就听到那边说:“谢总,此人嘴巴硬的很,还是不招,只说自个是被个女人找来的,压根不晓得孩子的事。”
“把我上面的东西拿下来……”他难受的低喘。
宋思烟嗯了一声,“挺好的。”
“那你明天就忍着吧。”宋思烟啪嗒一声摁亮了床头的灯,灯光非常温和,也映出了她脸上的嘲弄。
宋思烟解开了扣子,半果的身材闪现在他面前,谢海安瞪大了眼睛,鼻子一热,鼻血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谢海安没过一会就感觉上面难受,他感觉自个都快魔怔了,如何一瞧见宋思烟就……
宋思烟撑起了身子,领口顺着油滑的肩头滑落了一点,堪堪停在胸口上方,她一脸嘲弄的看着他,“昨早晨还舒畅?”
宋思烟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着,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支蜡烛。
“别……”谢海安不是怕这玩意,也不是怕疼,而是因为他现在的身材已经被刺激到了顶点,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宋思烟眯了眯眸子,拿出纸来给他擦着。
“烟烟,你干吗去?”谢海安焦灼的问着。
没有再说甚么,宋思烟回了房间洗了个澡,上床睡觉。
“嗯。”
如同泄了气一样的躺在了她的身边,谢海安烦的快天亮才睡着。
宋思烟的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将那玩意拿了下来,可下一秒,那高温蜡烛就悬浮在了他的上空。
“签收一下吧。”
“诶?宋……蜜斯吗?”那边颤抖了一下,仓猝报上了地点,宋思烟连看都没有看谢海安一眼,大步流星的出了门。
谢海安很快又有了反应,而宋思烟直接翻身下床,朝着门外走去。
就在他筹办停止明天的行动时,宋思烟俄然展开了眼睛,拉着他的手朝上一抬,只听得咔嚓两声,他的双手被叩住了。
“好啊。”
早晨,谢海安定时返来,二人说了一会子话,宋思烟便问起了抓到的阿谁男人的事情。
谢海安一脸茫然,“……”
这是高温蜡烛,不会形成烫伤,但痛感还是有的。
“……你晓得了?”谢海安向来没感觉自个这么无地自容过,他沉默很久才说:“对不起,是我没忍住。”
“是我。”
谢海安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宋思烟怔怔的看着自个的胸口,上面白白的东西代表着刚才产生的事情。
收完以后她才发明,本来是同城的,并且还离这挺近的。
宋思烟没说话,又拿了个东西套在了他的上面。也不知是摁了甚么,那玩意纤细的颤抖着,挑逗着谢海安的心神。
等宋思烟第二天解开他的手铐时,谢海安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一圈,他精力有些不大好。
话才出口,宋思烟就俯下了身子,在他喉结上用力咬了一口,立即听到了他的闷哼声。
打火机的声声响了起来,宋思烟将蜡烛扑灭,谢海安声音颤抖:“不要如许……”
可宋思烟不断,她一歪蜡烛,一滴蜡直直的降落在了那上面,然后,她就听到了一道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喘气声,紧接着就见谢海安的双腿抖了抖。
“烟烟……”
谢海安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有些慌乱的从宋思烟身高低来,抽了好几张纸巾,和顺的擦拭着她身上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宋思烟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快步下了床进洗手间脱掉了衣服,公然胸口处红红的一片。
“你……”谢海安瞪大了眼睛,眸子当中嗜着熊熊烈火。